黑盲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样自恋了。
黑雪说:自恋怎么了?自恋也是要有资本的,像我这样的星辰美人怎么可能不自恋呢?你说,像你这种人见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怪物,如果也犯上自恋的话,那就奇怪了。
黑盲说:啧啧啧,你不过就是顾影自怜。我怎么就是人见人不爱花见花不开了?嗯。你知道我的出场费有多高吗?许多个星球的明星艺人工会的经纪人找我谈了无数次,希望我接广告,还希望我出演超人。但都被我拒绝了。像我这种为使命活着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我的信仰而向金币低头呢?
黑雪说:看来你的记性确实是有病,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金币才是最重要的吗?
黑盲一本正经的说: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怎么可能说那种无耻的话。
黑雪说:你知道那些经纪人为什么会找你了吗?
黑盲说:当然知道,你看我这种光芒万丈的人,他们能找到我,那可是他们一生的荣耀和谈资。
黑雪目不转睛的盯着黑盲。
黑盲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样魅力万千的人吗?
黑雪手托着下巴说:终于明白怪物的定义了。
玛格莲梦说:看来你们俩是停不下来了,既然这样,我准备让你们不停地说下去,谁要是先停下来不说话,那么,最近三年的飞船保洁就由谁负责,你们俩觉得如何?我这个人向来都主张公平正义,对谁都不偏袒。
黑雪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黑盲的嘴却刹不住车,说:怪物?我是怪物?像我这种人是怪物。
黑盲这时才想起玛格莲梦的话,也跟着伸手蒙信了自己的嘴。可显然是晚了。
玛格莲梦说:结果出来了,黑盲,根据我们刚才的约定,最近三年的飞船保洁工作,从现在起,就由黑盲一人独自承包了。黑盲,你听见了吗?
黑盲说:当然听见了,三年的飞船保洁员,可怎么就是我一个人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飞船的财务开支,对魔法的试验与记录,外勤调查,星际谈判,等等,等等,我怎么可能有时间搞飞船的保洁呢?不是我不愿意做,殿下,除非殿下让我有超越别人的时间。
黑雪放下捂嘴的手,哈哈哈笑了起来,说:殿下,你简直是太英明了,你就是公平正义的扞卫者。
玛格莲梦说:是吗?你这样认为,还真让我有点意外。这样吧,为了实现公平正义,最近三年飞船的保洁工作由黑盲和黑雪各负责一年半。
黑雪撒娇地扭着风情万种地说:殿下,你怎么能这样?既然是赌局,怎么可能有两个输家呢?
玛格莲梦对黑雪说:怎么?没有赌过钱吗?赌局上一般都不止一俩个输家,而是有很多个输家。我定的游戏规则是不能开口,但没有说后面开口的就是赢家。
黑雪撒娇地说:殿下,你这不公平。明明是裁缝已经输了,可现在把我也连带上了,殿下你这是什么规则嘛,黑雪乖得像殿下的一只小猫,殿下这样处置黑雪,黑雪心里很伤心。
黑盲说:伤心?你这种人会伤心?不要在殿下的面前玩这套撒娇卖萌的把戏,殿下不吃你这一套。你就是制造这一切,把我推进火坑的罪魁祸首。
玛格莲梦说:裁缝,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这一套呢?男人,要有一些星空一样的大度和宽容。怎么能跟一个女孩子计较呢?
黑雪听到玛格莲梦的偏袒,更来劲了,直接伤心地哭了起来,说:裁缝你就算不上一个男人,有你这样欺负小女子的吗?你暗恋也就暗恋了,不丢人。可你这样报复我,让我和你一起受劳役,你居然还敢讲什么公平?
黑雪边哭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说:一年半的保洁,这么大的飞船,比几个足球场还大的面积,前提是还不能使用魔法之类的任何技术手段,再说,按照“星辰历”计算,时间的长度和其它单个星球的时间长度完全是不一样的,“星辰历”时间长度的一年相当于其它单个星球的一百年,如果按这样的计算,承担保洁时间的总时间就是一百五十年。一百五十年的时间,我可能早已经累死了。如果我死了,十二骑士就变成十一骑士了,请殿下做好重新找人的准备,我死是了小事,我们的阵法就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无法进行。裁缝,你的文笔好,我的墓志铭的撰写就交给你了,看在我们风雨同行的份上,你尽量地写得完美一些,你知道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黑雪这一哭,黑盲就蒙了,说:至于吗?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一年半的保洁吗?搞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