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敢喊你王离爷爷的名字?”
“该死,你就是王离?本将田市,齐王田詹的大公子,我率兵来攻打陈留,你不敢跟我一战,竟然敢偷袭。”田市高声喊道。
“哈哈哈。”
王离跟他带来的士兵,听到田市的话,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一个反贼的儿子,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废话,你来打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打你们,以为天下的人,都是你爹吗?”王离大声骂道。
“就是,这小子怕不是傻子吗?”
“一个逆贼,还称王,而且还说这种笑话人的话,这人怕不是傻子,像太子说的那样,他们被孔家的人,忽悠成傻子了?”
“肯定的,不然的话,太子殿下,为什么宣布,孔家所在的曲阜,为罪州,那地方的人为罪民,就是害怕天下人,都被他们忽悠成傻子了。”
手下的这些士兵的讨论,让田市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些大头兵,竟然敢骂自己,真的是找死。
“王离,你敢跟我死战?”田市强压心头怒火问道。
“当然敢,让你知道,我王离的厉害,不是你这种,插标卖首的小儿,敢挑衅王家的尊严,来吧反贼。”王离马塑一横,红缨上开始往地上滴水,这水是刚刚击杀的齐国士兵鲜血。
天气寒冷,有的地方已经冻成了冰渣。
田市开始只是知道王离的名字,觉得他不过如此。
可见到王离杀敌的样子,他心里有点害怕。
戴着手套的王离,盯着田市。
“来吧,怎么你不敢?想要拖延时间?不怕丢了你爹这个反王的名声,让天下的英雄笑话?”见田市在磨叽,王离出声讥讽起来。
被逼上梁山的田市,也没有办法。
拿过来自己的战戟,朝着王离冲来。
王离一马塑,格开了田市的长枪。
不等田市回头。
马塑的枪尖,直接刺穿了田市的头盔。
从后脑勺钻了进去,脑浆顺着马塑的枪尖流了出来。
一把举起马塑,田市从马上拖了下来。
被脑袋挂着,身体在空中。
鲜血一滴滴流下,滴在寒冷的地面上。
滴答滴答的声音。
仿佛像刺穿人心脏的钢针,全场寂静无声。
“投降不杀!”王离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