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府中。
身体本能的来到了褚姚的房间,呆呆的坐在榻上,他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终于忍不住了,泪水不停的滑落,心中的悲痛如海浪般汹涌澎湃。
“师父!”他压抑的嘶声喊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助。
这时,褚姚突然出现,看着李同光悲痛孤独的样子,心中一抽,她的双手捧住李同光的脸,心疼的俯身亲了亲他的眼泪。
李同光怔住,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亲自己的人是褚姚。
他猛地紧紧抱住了她,哭的像个孩子:“姚姚,师父……师父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师父了……”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像个失了母亲的孩子一般可怜无助。
褚姚警惕看了一眼周围,抬手布了一个结界。
她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为李同光擦拭眼泪,语气温柔如水:“你师父没死,哭什么,傻不傻。”
李同光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师父没死?”
褚姚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如意姐姐没死,我已经带着她追上宁远舟了,现在她跟六道堂的人在一起回梧国的路上了。”
李同光心中的悲痛瞬间化为惊喜。他紧紧地搂住褚姚,闻着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紫藤花香,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他松开手,看着褚姚的眼睛:“姚姚,我真的以为我亲手杀了师父……”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
褚姚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我答应过你,会保护好如意姐姐的安全。”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暖柔和,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褚姚耐着性子,轻抚着他的后背,语气温和:“若是提前告知你,事情不一定会如此顺利,毕竟演出来的伤心,不如真心伤心来的真实,不是吗。”
李同光忽的起身,将褚姚压在榻上,神色佯装温怒:“好啊,居然让我白白伤心还这么理所当然,看我怎么罚你。”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挠着她的腰。褚姚受不住痒,笑着求饶:“哈哈哈同光哈哈哈鹫儿我错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李同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驱散了之前的悲伤和沉重的心情。
他停下了挠痒的动作,看着褚姚因为动来动去的衣服有些散乱,导致雪白的沟若隐若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起来,低头吻住红唇。褚姚一怔,伸手搂住李同光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旖旎的氛围逐渐加重
渐渐地,李同光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探入衣襟中,左手游离在丰腴的山峰上,右手禁锢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贴近自己。
褚姚双眼迷离的看着李同光,抬手解开了他的衣带,葱白如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健硕有力的胸膛缓缓向下移动。
李同光瞬间清醒,他抓住褚姚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姚姚,别乱动。”说着他就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了。
良久,他才起身,轻轻地为褚姚整理了凌乱的衣服,脸上微微泛红:“我……我去沐浴休息了,你也要早点休息。”
他快步走出房间,来到了房中,将整个人泡在冷水里,清凉的泉水让他体内的火逐渐熄灭
在次日的安国六里堡,宁远舟与梧帝相对而坐。
“拿去吧,朕言出必行。” 梧帝递给宁远舟一块布帛,那上面,赫然是用鲜血书写的雪冤诏书。
宁远舟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展开,轻声读出:“朕 幼冲即位,无德养行,误听奸宦于前,拖累大军于后,幸有六道堂天道柴明,等以下十六人英勇忠敬了,浴血相助,方侥幸逃得性命,朕有愧于大梧,有愧于百官子民,本已无颜世间,唯六道堂上下不畏生死,救朕于水火,应宜从重论赏。”
随着宁远舟的朗读,梧帝的眼眶渐渐泛红。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此诏书朕早已备好,那时困于塔中,后至岛上,以为将命终于此。故留下此诏。”
说到此处,梧帝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宁远舟和钱昭等人深深一鞠躬:“朕,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六道堂所有英勇的将士。”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宁远舟和于十三等人赶忙扶起梧帝,心中有些动容。梧帝的坦诚和悔过,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但愿梧帝能成为一个真正有担当的君主。
然而,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咳咳!”梧帝捂住嘴,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他挥了挥手,声音虽虚弱但仍不失威严:“朕这几日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