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西王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说着他摆了摆手:“不管了,来,上酒!”
士兵恭敬的端上了酒。
“来,喝!”
“来!”
“干!”
沙西王、于十三、孙朗、初旭等人举起酒碰杯一饮而尽。
宁远舟看到远处的钱昭、元禄,他眉梢染上一层笑意,躬身向梧帝行礼:“圣上,臣先告退。”
梧帝颔首。
宁远舟快步走过去:“你们怎么不去一起喝酒。”
元禄抢答:“头儿,钱大哥伤还没好,上次姚姚姐说他不能喝酒,不能动武,他一直没喝。”
宁远舟看了钱昭一眼,有些揶揄。
钱昭面色涨红:“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喝。”
宁远舟看着钱昭那微红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自然知道钱昭的性格,虽然平时话语不多,但心中自有分寸。
他伸手拍了拍钱昭的肩膀,神色温和:“身体要紧,既然你不想喝,那就算了。”
元禄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宁远舟,好奇地问:“头儿,你不去和他们一起喝酒吗?”
宁远舟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远处的营火和欢声笑语的士兵们,轻轻地说:“今晚的酒,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去看看如意,你们随意。”
元禄和钱昭对视一眼,只是点头应下。
两日后
左贤王手持一把长剑,步伐庄重而严谨,身后跟着一名随从,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精致而沉重的铁盒,盒子上刻有繁复的暗纹,显得异常神秘。
他走到梧帝身前,缓缓跪下,声音清晰而坚定:“愿献王冠,奉诏纳降,面缚归命”左贤王一字一句念出降书,每一个字都如同誓言一般,透露出他的诚意。
安帝接过左贤王的剑,台下的众人齐声高呼:“圣上万岁!”声音震天响,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然而,左贤王看着众人得意的样子,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他的眼神迅速扫过周围,与随从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随从会意,恭敬地捧着铁盒,走向梧帝,低头说道:“陛下,这是左贤王的王冠。”
。梧帝好奇地看向铁盒,正欲伸手打开,左贤王看着梧帝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显得更加谦卑有礼
突然,凭空响起一道清冷悦耳的女声:“等等!”众人一愣,四处查看声音的源头,梧帝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时,左贤王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刀,迅猛地刺向梧帝。
就在这一刹那,一道青色的光圈突然出现在梧帝身前,将左贤王牢牢圈住。左贤王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光圈,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褚姚的身形缓缓显露出来,她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淡漠,目光如冰,直视着左贤王:“饶你一命,你不诚心献降,既如此,你就去死吧。”
“褚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褚姚看了梧帝一眼,解释道:“这盒子里是一颗很大的弹药,一旦打开,周围人都得丧命。”
话音落下,梧帝和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左贤王并非真心投降,而是想借此机会行刺。他们纷纷后退,远离那个铁盒,心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褚姚接过铁盒,迅速打开并掐灭了里面的火苗,那颗炸弹没有如期爆炸,众人松了一口气。
梧帝面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杀意。他冷声下令:“来人,将左贤王押下去,赐酒!”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士兵们迅速上前,将左贤王押解下去。左贤王面如死灰,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我北磐不会善罢甘休的!等待我们北磐的报复吧!”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营地里便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士兵们整理行装,准备启程返回梧国。
梧帝在帐篷前与沙西王谈话:“大恩不言谢,日后我梧安两国和睦共处。”
沙西王摆摆手,豪爽地笑道:“陛下言重了,安国与梧国唇亡齿寒,守望相助本是应当。更何况,我们两国都渴望和平与安宁,共同抵御外敌是我们的共同目标。”
他叹息一声:“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左贤王,右贤王都死了,恐怕北磐狼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梧帝面色凝重:“所以朕要回去安顿好梧国,才能安心的与北磐对抗。 ”
沙西王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