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够了,不吵了!书院重地岂能儿戏,进来说话。”门咯吱一声开了,一语飘出。玄空愣了愣,缓过神来带头前行,众人一同走了进去。但见参天古木,亭台楼阁。好别致的书院。
一人上前答礼,拱手笑道:“原来是恒山派玄空道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方才读书,学生们一起去后院藏书楼了,炉火上的水开了,小可去倒水,又做其他事情去了,故而没来开门,还望见谅。方才路过门口,听你们吵吵闹闹,就以为闲杂游客,故而也没理睬。听玄空道长一语,才知道贵客临门,请茶室说话。”众人看时,这人黑色长须飘逸如仙,两眼炯炯有神,笑容满面。
玄空回礼道:“贫道前来,多有打扰,多谢接待。此番路过贵地,多有叨扰,还望见谅。”费无极道:“敢问先生可是院长?”
这人笑道:“小可是此处教书先生,院长下山去了。”明哲拱手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费无极目不转睛盯着此人的长须惊得呆了,好似关云长在世一般,威风凛凛。这人道:“小可微不足道,诸位不问也罢。”说话间微微一笑只是摇头,眉目间露出不少神气,很有威风。
张明远道:“既然如此,绝不勉强。”顿时对此人很是好奇,倍感他深不可测。看那仙风道骨,想必不会只有书卷气,可能也会绝世武功也未可知,这也只是张明远的胡思乱想。费无极也感觉此人非比寻常,那眉目之间有不少杀气。
惠松环顾四周,昂首挺胸之际,叹道:“好大一座书院。”众人都附和道:“的确如此,书院如此,妙不可言。”
只见,亭台楼阁,许多人字屋,错落有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少走廊交错其间。灰瓦红墙,雕梁画栋;小榭花木,颇有情趣。不时飘来一阵檀香,沁人心脾。如此古朴典雅,实乃神仙境界。在此颐养天年,乃是一大乐事。
道空笑道:“嵩山已是深不可测。这太室山上更是深不可测,如此书院蔚为壮观。想必少室山上的少林寺更是卧虎藏龙,天下无敌了。”
听了这话,这教书先生,只笑不语,捋了捋胡须前面引路,飘飘然有神仙之感。凭张明远的知觉,如此走路,好似习武高手才会。
费无极见张明远若有所思,就对他耳语道:“师兄,我猜这人可能是武林高手也未可知。”
张明远也低声细语道:“嘘---且看看再说。”明哲见费无极不走,就过来问道:“呆头呆脑,做什么?你莫非不想知道‘无极’是什么意思?”
这教书先生马上转过脸来,捋了捋胡须,掷地有声道:“方才学生郎朗读书声,不是早已解答了么?”
玄空诧异万分,惊道:“莫非早已知道,我等前来?”费无极笑道:“不会吧!”众人都惊得呆了,一言不发。
这先生哈哈大笑,又捋了捋胡须,乐道:“当然不知,只是这文章叫做《太极图说》 ,乃是周敦颐先生大作,今日拿来给学生教习。”
张明远点点头,微微一笑,赞道:“原来如此,果然妙不可言。”那先生伸手一指,笑道:“里面请!”说话间,众人来到茶房,玄空在前,教书先生随后,其余紧随其后,众人走了进去。
这先生道:“请坐!来人,上好茶!让贵客,解解渴。”一语落地,众人坐了下来。随即有学生模样之人走了进来,前来献茶。
众人齐声答谢,学生模样之人离去,看那学生不过十二三岁模样,一男一女,好似这教书先生弟子一般。
玄空品茶后放下茶杯,问道:“可是座下弟子?如此青春年少,后生可畏。想必都是好学生了。”
那先生微微一笑,缓缓道:“好学生嘛,谈不上。是两个弟子,年纪轻轻,但他们学习理学已有两年,不可小觑,实乃孺子可教也。这为人处事要的就是知书达理,懂得取舍与分寸。年纪小不打紧,尊师重教便是可造之材。小可教书也育人,如若偏废怕有不妥。面面俱到也并不可能,但求问心无愧罢了。”笑容满面之际,侃侃而谈。
张明远叹了口气,喜笑颜开之际,赞道:“这茶,果然味道好极了。”喝了一小口,抿住嘴唇,用舌苔,细细品味。
听了这话,教书先生愣了愣,微微一笑,饶有兴趣之际,问道:“这位小兄弟,莫非懂茶道?”
张明远用手指头比划之际,笑道:“略知一二,浅薄的很。”教书先生依然笑容满面,喝了口茶,叹道:“但说无妨?”张明远又喝了一小口,赞道:“此茶莫非极品淮南茶?”
那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