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段王以后会皈依佛门?这大理国又当如何?”不觉若有所思,感慨万千起来。
张明远道:“大理国只有吐蕃这个敌人,不似我大宋,虎视眈眈者,比比皆是。我看段王皈依佛门,未为不可。”
扁头道:“你又要纵论天下大势?烦不烦。俺不爱听了,麻烦您年纪轻轻别如此杞人忧天,好也不好?”笑了笑,轻轻推一推张明远的后背。
阿长道:“他们一天到晚,天下大势。我们真是心烦意乱,来了东京,大家难得团聚,为何不开开心心,玩一玩,聊一聊?”撇撇嘴,瞪了一眼张明远和费无极。
种浩道:“所言极是,我弟弟如若在,这句话恐怕就出自他的口中了。东京是花花世界,吃喝玩乐,无出其右。若论为国为民,忠心耿耿,那是皇宫大殿朝议之事,不干我们的事。”
段和誉笑道:“对啊,我们都年纪轻轻,如何就这般模样,岂不可笑?”搂着张明远和费无极的后背,笑的前仰后合。
费无极尴尬一笑,乐道:“你们以为我喜好如此,不过有感而发,我可心烦意乱呢,你们别开玩笑,我是开玩笑中的高手,你们要甘拜下风才是。”回过头去,轻轻拍了拍段和誉的手背。
张明远道:“无极肯定在想一个人了。”段和誉见张明远在使眼色,便乐得:“那契丹小姑娘,又要不停的叫‘无极哥哥’了。”
费无极尴尬一笑,摇摇头。费无极知道张明远说的是萧燕,故而马上笑道:“对了,皇上说,扁头、阿长二位师兄可以一起去琼林苑赴宴,你们明日去不去?”
张明远摇摇头乐道:“臭小子,你别古灵精怪,乱打岔。”段和誉道:“琼林苑设琼林宴,肯定有好吃的,想必羡煞旁人。”
种浩好似身临其境,便活灵活现的说起来:“听说琼林苑的对面那大名鼎鼎的金明池里也有许多吃食小摊,应有尽有。想必很有趣,只是没去过,只是听说。”
阿长笑道:“又在胡说,吃食小摊如何到金明池里去了?”扁头乐道:“他们是说,人们都划着船,在池水里叫卖。”众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张明远、费无极再三力邀,意欲让扁头、阿长明日一同去琼林苑,二人面面相觑,摇头晃脑。
种浩道:“这可是皇上亲口所说,要给你们二人当面赔礼道歉。”段和誉道:“不错,贵妃娘娘也说,要当面劝说你们,不要生气。”
扁头闷闷不乐,尴尬一笑,站起身来,背着手乐道:“忽悠,接着忽悠。反正俺们就是不愿面圣了。俺们自由惯了,不喜欢太多规矩。到了皇上跟前,俺们怕言多必失,自古以来,所谓,伴君如伴虎,你们就是说破天,哈哈,也没用,还拿出贵妃娘娘开玩笑,真是可笑,怎么不说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呢。”
阿长摇摇头,神情肃穆之际,叹了口气,应声道:“不去,不去,东京城里多好玩,我们还要走一走,逛一逛。宫里可大有不同,这规矩太多,我们怕生人,这个不喜欢。再说,我们是平民百姓,哪敢让皇上给我们赔礼道歉。你们进宫面圣,替我们转达谢意好了。还要替我们给皇上赔个不是,就说我们驳了皇上的面子,不该说走就走,皆是我们的过失。”
种浩寻思,这两个真是胆小如鼠,便使出激将法,笑道:“你们还是胆小如鼠,不能‘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莫非受过一次委屈,就胆小怕事不成?你们小时候总笑话明远和无极,是两个胆小鬼。如今你们自己却变成胆小鬼了,真可笑。”扁头和阿长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张明远摇摇头,笑道:“看来好吃的,你们是没福气消受了。”费无极乐道:“好吃的,我们就独自享用了,我们回来可别闷闷不乐,羡慕嫉妒。”
扁头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应声道:“不必用激将法,就是美人计也没用。俺这人有个毛病,如若不开心,再好再多的美味佳肴,俺也不稀罕。”顿时闷闷不乐,轻轻的哼了一声。
阿长摇头晃脑,一本正经道:“我看我们也逛够了,明日就不出去了,叫川饭店的伙计送食盒到客栈好了。如此足不出户,便可享用美味佳肴,实乃微幅不浅,神仙日子。美味,不可多得也。”一语落地,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