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旷神怡。
突然,一声尖叫袭上心头,大嘴引众马上奔赴山坡之上。只见老毒物气喘吁吁,有些吃不消,李长安依然微微一笑,嘴角却有些血丝。只是张明远等人离的远,故而看不清。
李长安道:“没曾想到,武当之功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佩服。老毒物三十六年不见,不同凡响。”
黄剑大笑道:“太平先生,我武当与终南一比,自然是东山比于泰山,小鲁比于天下了。十八年前本要前来,只因老夫走火入魔,不得不调养生息。”
李长安道:“此言差异,我终南山武艺乃是伸张正义除暴安良之用,何可与江湖之上闲云野鹤相提并论?”
黄剑道:“好了,快快出招,我可等不及了。”没等他再笑,李长安便腾空而起,左腿一蹬,一个“上善若水掌”打将出去,掌气把黄剑冲的透不过气来。
黄剑并不服气,他的大青无极手十分阴险,此乃达来神掌的最高境界,难怪如此阴险毒辣,一般状况他自然不会显露出来,乃是他的杀手锏,但此时他似乎不甘心就如此败将下来,因此他在等寻机会让李长安尝尝他的厉害,此为黄剑心中所想。
而李长安却是本着武艺切磋罢了,黄剑被李长安的掌气冲到崖边,十分危险,李长安赶忙收住了掌气,黄剑便装着受伤的样子,大叫了起来,李长安上前正要拉他时,他忽然闪了一闪,躲到李长安左侧去了,便用他的大青无极手,双手用尽了全力,猛击在了李长安的背部,李长安身子一斜,吐出一口血水,缓缓的倒将下来。
远处,草丛里传来一阵说笑声,大嘴道:“高手过招,闲杂人等最好回避。如若我们去看,老毒物还以为,人多势众,欺负他一个人了。他去江湖上闲言碎语一传,我等便百口莫辩了。”便低下头去,拿着一个小木棍在地上划动着。
张明远手里捏着一朵紫色的小花,放在嘴边,笑道:“可不是,师父武艺高强,老毒物输定了。”
费无极前仰后合的笑了笑,乐道:“老毒物不输,莫非还想自取其辱不成?他千里迢迢而来,扬威耀武,意欲何为?真是大言不惭,岂有此理?”
扁头拍了拍肚皮,笑道:“俺以为老毒物的嘴巴,好比生蛆的猪肉。”
阿长朝扁头的脑门轻轻用手指头弹了弹,乐道:“恶不恶心,你说这话,今日如何吃饭,你能咽的下去,我可不行。”
费无极摸了摸扁头的肚皮,用手指头戳了戳,笑道:“那就饿着好了。”会心一笑。张明远也趁其不备,摸了一下扁头的肚皮,笑道:“都留给扁头师哥,让他一个人吃个肚儿圆。”
扁头摸着肚子,轻轻拍了拍,笑道:“肚儿圆,肚儿圆,快活似神仙。去去去,你们别摸我,只能我摸我。”
阿长一抬手朝扁头后脑勺轻轻拍了拍,道:“死胖子,就知道吃。”
费无极破涕一笑,道:“老毒物不吃饭,他一定一年四季喝毒药。”
见大嘴坐不住了,张明远劝道:“师叔,你方才也说,不可让老毒物小瞧我终南山,你如何火急火燎起来了?”
大嘴笑道:“话虽如此,可你们师父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支在所难免。”便叹了口气。
一个时辰后,不见远处有动静,阿长坐的屁股有些痛了,便站起身来意欲伸一伸腰,转过头,看到远处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便大惊失色,赶忙叫起来,众人皆站起身来,阿长健步如飞,众人紧随其后,跑了过去。那黄剑还站在高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鬼神莫测,令人发怵。
到了近处,大嘴诧异万分,张明远目瞪口呆,费无极大惊失色,扁头倒吸一口气,阿长脸色煞白。一个个赶忙飞身而起,意欲去救李长安。
老毒物黄剑认为自己已取胜,伸手一指,便狂笑道:“李长安,如今你可败于我手了,还有何话要说。”就在此时,李长安却反蹬一脚,赫然而立起来,用了一个太平正法打向老毒物黄剑,老毒物黄剑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他的轻功了得,似滑翔般下山崖而去。
不过太平正法还是伤及他的腿部,他仓皇逃走。张明远等人去救时,李长安已昏迷过去。大嘴让张明远等人救李长安下山,自己就追赶黄剑去了。
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匆匆忙忙将李长安抬下后山,来到太平草庐山门,终南山弟子们一个个迎上去,只见李长安白发苍苍,脸色煞白,昏迷不醒,众人都恸哭不已。张明远便把李长安背进了厅堂,费无极、扁头、阿长三人去找药。
张明远又背李长安回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