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海同意了。
这边,夏禾莫名其妙的突然打了声喷嚏。
陆君砚起身去关窗。
夏禾摆摆手,“没事,”要是没猜错的话,夏家四口应该是在背后蛐蛐她!
“你打算学习到几点?”陆君砚提醒已经晚上九点半,该回屋睡觉。
夏禾合上书本,明天考的科目是她最擅长的,她只要正常发挥,百分百可以考上医科大学。
“现在就睡!”
回屋洗漱完躺在床上,陆君砚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
有他陪着,夏禾每次入睡都很快。
陆君砚听着怀里小女人的平缓呼吸声,失眠了。
早知道应该分屋睡的,将人搂在怀里,又不忍心折腾她。
他的定力在夏禾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唉……
翌日,
夏禾睡醒的很早,身旁不见陆君砚。
起身下楼,闻着从厨房飘来的饭香味,她在饭桌旁坐下,静静地看着厨房的男人背影。
宽肩窄腰,这么好的身材比例对于夏禾来说简直是致命吸引。
“吃完送你去考试。”陆君砚端着两碗小馄饨出来,又转身回去拿的鸡蛋饼。
黄澄澄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夏禾轻“嗯”出声,甩掉脑海中的“黄色废料”,专心吃饭!
今天考试结束她是要回夏家的,昨天晚上没回去,等着她的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考完最后一场收卷,夏宝早早的就等在校门口,今天他要“押着”夏禾回去!
夏禾眼神都懒得看他,中午的时候就叮嘱过陆君砚下午不用接她。
夏宝五官扭曲着,恶狠狠地说,“夏禾,你完了!”
一进家门,夏禾清楚察觉到低沉的气氛压得人喘不上气。
夏江海正襟危坐在堂屋椅子上,看见夏禾,抬手重重拍向桌子,“说!昨天在学校是怎么回事?”
“夏宝往我的饭菜中洒土,我一时气急,就将饭菜全扣在他头上。”夏禾嗓音淡淡。
赵秀兰急了,“宝儿下午还有一场重要考试,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发挥不好!夏禾,你说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这么害我儿子!”
夏禾没指望着“说出真相,会有人帮她撑腰”,这个家早就没有她的立身之地!
说与不说,不重要。
夏江海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夏禾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人,夏江海、赵秀兰、夏宝、夏珍,全是害死原身的罪魁祸首。
先前是不想高考被打扰,夏禾如今考完了,就不想再忍着。
“你!”夏江海脸色阴沉可怖,他从夏禾的神情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恨!简直是恨到骨子里的。
他当年要回城,那个女人就是百般阻拦,他是好话说尽,硬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的前途,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老夏,当心身子。”赵秀兰假意在旁关心道:“你要是真气病了,别人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夏江海深吸口气,随后又缓缓的吐出,“我再问你,家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呵!”夏禾挑了挑眉,“我想,夏珍对这件事情应该最有发言权。”
夏珍本就心虚,被夏禾一指名点姓,更慌了。
“你,胡说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急着否认,又担心夏禾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些钱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你还敢冤枉你妹妹!”夏江海怒呵道。
“这钱是我的,”他们搜出来的钱,是陆君砚给她的。
“我看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钱怎么就是你的了?你从哪儿来的!”赵秀兰质疑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仅仅是偷钱这件事,我就能把你送去公安局!”夏江海看她嘴是真硬,以为夏禾是个乖巧的,却不想养成今天这般!
夏禾今天若是能老老实实的认错,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但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撞南墙不回头!!让人气得牙根痒痒。
“可以,我看咱们不如直接报警。”夏禾赞同报警。
“怎么?你是打算让四邻全都知道我夏江海养出来的女儿是个小偷小摸?”
夏江海不同意报警,家丑不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