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右眼类似于骨骼面具的东西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他觉得有趣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这几天,他把昏迷中的她研究了个透彻,没找到她用来召唤他的手指不说,这个人身上除妖灵力少的可怜,身体状况快要到达极限,是个废物。
身为除妖师,竟然和咒灵进行牵扯。
该说她胆子大,还是不怕死?
叹了口气,的场静和讲述她的可怜:“我出生在一个大家族,身为那个家族的大小姐,我天资出众,被整个家族寄予厚望。但是比我稍差的弟弟嫉妒我,将我视为眼中钉,父亲骤然离世,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赶出家族,继承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
很寻常的大家族争权夺利。
“你都弱成这样了,比你的天赋还差,你弟得弱成什么样?”两面宿傩嘲笑她和她弟。
的场静和平静的看向两面宿傩:“要自爆了哦。”
虽然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二,但是痛快!
见对方不以为意,却也没有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的场静和绕着胸前垂落的柔顺发丝:“我被他算计了,失了所有强力的式神,力量也只剩下一小部分。”
两面宿傩稍微来了点兴趣:“你想让我帮你夺回失去的一切?”
“作为交换,我帮你找全你的手指。”的场静和提出交易。
“知道挺多的嘛你。”两面宿傩不置可否。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只不过——那种感觉。
灵魂消散的感觉,这个女人生命消散的时候,连带着是更深层面连接在手指上的灵魂。
若损失的只是力量,还能找到别的替代品,可是灵魂消失了,是无法找补回来的重大损失。
她死了,他的寄宿在二十根手指之一上的灵魂也会真正消失。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应该苏醒在羂索为他准备的容器中。
但现在被一个女人给截胡了。
羂索呢?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不在他计划内的事情发生。
这个女人昏迷的这几天,他翻查了整个房子,2017年,整整千年过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人们不再惧怕黑暗,因为他见到院子里的式神,打开了天花板上会发光的玻璃制品,做饭也不用烧火,一扭开关会有蓝色火苗从灶台上窜出来,洗澡不用人烧水,上厕所也不是蹲坑,驱蚊虫的药水让消灭掉所有苍蝇的【多重斩击】没有了用武之地。
很好的时代,是个适合诅咒全面降临的时代!
他很喜欢。
前提是没有身边这个碍事的女人。
两面宿傩深沉着。
恐吓完全不起作用,他给她身上造成任何不致命的伤口都会被她以制造濒死为结局。
威胁无用,对方又有着灵魂能力作为牵制的话。
暂时按兵不动也不失为上策。
“把限制解开。”两面宿傩突然说。
正平静喝茶的场静和奇怪看他:“什么?”
不知道吗?不是她搞的鬼的话,不知道也好。
两面宿傩转过头看向院子:“没什么。”
他意外的平静安和,身上的杀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一秒的场静和感觉腿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喷洒的鲜血让她惨叫出声,随即她被一阵大力压狠狠在木质地板上,对方粗糙的手压下来,一整个捂住她的嘴,包裹住了她半张脸。
腰被大力挟制,感觉全身上下要被从腰部截开成两半。
“你以为我会信?”两面宿傩的脸压下来时,仿佛世界末日。
他猩红的眼睛与氤氲着生理性水光的墨瞳对上,嘴角的笑肆意残忍:“你说谎的功夫还很不到家啊。”
“我无法离开你身边百米远,是你搞得鬼吧。”
他话音平静,丝毫不包含怒气,但很明显就让人感觉到他心中被桎梏的不悦。
只是点点,就足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事实上的场静和现在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箍在腰上的手越发用力,腿疼的无法动作,她挣扎推据对方胸膛的动作全部被镇压,承受不来的体重,再加上捂住她口鼻无法呼吸的大手。
“呜——”她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呜咽。
两面宿傩垂眸,盯着身下女人面色涨红,眼中被生理性泪意蓄满的样子,无法将他手拉下来的纤细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