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每日保守估计产出百桶以上,每桶四文钱,二十个厕所一天就产出八两银子,一月就是二百四十两,一年就是两千八八十两。
一年下来就按三千两取整数计算了。这还是考虑到购买力因素,对农民肥田而言,不能要太贵。
收粪年入两万四千两,卖粪年入三千两,一年总收入就是两万七千两。
这样一算,张县令高兴坏了!
要银子搞建设?给!
谁再说视金钱如粪土,老子跟谁急!你的金钱够买我的粪土吗?
啊哟喂,怎么没早点遇上王小帅哦,我早捞几年钱。
眼瞅着张县令那贪婪的铁公鸡再现,王小帅赶紧叫停!
“两万七千两自然不可能全部给县衙。首先,一千小丐每人每月一两银子,一年就是一万两千两。
既能让其不再乞讨,又能让县令治下再无乞丐之患,也为这些掏粪人能安心为民服务,这钱不能省。”
“对对对,你说的对!可是占比快一半了,实在心疼。要不少给点,砍半?”张县令那个心疼啊,就差跳脚了。
“还剩一万五千两,县衙拿八千两,四大丐头每月各拿一百两,一年就是四千八百两。
还剩二千二百两,两千两归王记商号。毕竟主意是我出的,各位没意见吧?”
在县衙后堂,张县令,王师爷,及县城四大丐头正聚在一起。
像听神话故事般,凭空变出这么多钱来。
“那另外二百两呢?”张县令问道。
“那二百两就给负责全城的丐头做添头了。偶尔可能又有人沦为乞丐,或许多少能救济一二。”
王小帅说完,张县令也叹了口气。
北城地面丐头赵无涯开口问道:
“你们是官,我们是丐,按道理你们给多少我们都接着。
只是这小丐们的工钱还从县衙发出,这以后我们还如何号令众乞丐呢?”
“就是,就是!”
另外三位丐头也附和着。
各条街面上的乞丐,洗刷干净后还是看得顺眼,除了那些不同残疾的,实在没办法,瘸脚瞎眼的。
借助三班的衙役,好一阵的追赶,才将这群叫花子收拾好。
不听话的自然用棍棒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