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而白衣服上的味道让纲手睡眠质量都上了一个层次,这是纲手自己总结出来的规律。
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到纲手面前将她轻轻摇醒。
“纲手姐,我找你有事”。
“是白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这一次去了这么长时间,衣服我都快用光了,再过几天,我恐怕连睡都睡不着。”
“哈哈,我这不回来了吗”。
白绝美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而白并没有看见抱着她的纲手此时俏脸微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得逞的笑容。
“快说吧,你这一次来找我有什么事。以前每一次都是我去找你,什么时候你还懂得来看望姐姐我了”。
白听到这话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反手从兜里掏出一个装满猪血的瓷瓶,看着这个瓷瓶的一瞬间,纲手紧紧箍住白的那一双手就没得力气。
整个人毫无力气地瘫软倒在床上有一些恼羞成怒的说:“白,你怎么会带这种东西回来”。
“当初你可是知道我对这种东西有心理阴影的。”
纲手表面上严厉呵斥,但是她内心却已经乐开了花。
“难道白已经开窍了吗?这么早就知道了,对喜欢的女孩子动手了”。
“哎哟,我挺害羞的,直接动手就是磨磨唧唧的干嘛。”
白并不知道纲手的内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