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良一向品行不端,我想定是他二人所为,大人一定要缉拿到此二贼,替张氏申冤。”他倒是推的干净,反正崔贵和刁良不在这里,一切罪名都按在他们身上,岳肃也找不到人。
“你府里死了人,崔贵、刁良大摇大摆地把人抬出去,守门的家丁看到,难道没有通报?”
“并没有通报给我知,可能是告诉了我爹也说不定。毕竟家里的事,我一般很少过问。”
见武斌如此说完,岳肃看向武魁,说道:“武魁,张氏的尸体被人从北边小门抬出去,可有下人通报于你知?”
武魁是知道事情轻重的,若是自己承认知情,岳肃一定会定他一个知情不报,藏匿凶手,致使郭凯含冤受屈的罪名。在明朝,凡知情不报,藏匿凶手在家,都是重罪,轻则相较主犯量刑罪减一等,重则被定为同谋。
武魁思量一下,说道:“回大人,草民并不知情,没有人向我回禀这事。”
事实倒也如此,崔贵、刁良凶神恶煞,抬着张氏尸体出门时,告诉何发二人不许多嘴,这二人哪敢再问,甚至连通禀老爷都没敢。武魁知道这事,还是郭凯告上衙门,孙大成派人通知他的。
岳肃也考虑到这一层,没有在这里做文章,看向武斌,说道:“武斌,本官再问你,案发当日,你可曾见过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