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无能,派去查封运生米行,李记米行,福来米行的兵马,全都放打了出来,还有三十多人受了伤。
此事该当如何,还型大人示下。”
郭义刚派兵马查封全城的米行,其他的小商小号倒还四顺利,但三大米行怎会将守备衙门的兵马放在眼里,不但去查封福来米行的人放赶跑,另外去查封李记米行、运生米行的,也是同一结果。
三名把总不敢真动家伙,只能赶回衙门禀报郭义刚,郭义刚也是胆小怕事的主,心中一琢磨,这事不能自己出头,还是去找巡抚大人为好。于是,第一时间来到知府衙门,将手下被打的事,报知岳肃。
岳肃听完,当下一拍茶几,恕道:“真是废物,你守备衙门上千的兵马,竟然连区区三个米行都查封不了,你是做什么吃的?这事本部院暂且给你记下,若是日后仍不堪大任,定严惩不贷。“
岳肃现在在城中是光杆司今,手下的护军都没赶来,还非望着守备衙门干活呢,所以没有惩治郭义刚。他跟着又大声说道:“给本部院点起人马,本部院亲自去查封!”
“是、是...”只郭义冈等待就是岳肃的这句话。得罪人的事,还是您亲自去,这样我们这些做小的,也能少担点干系。
人马很快准备就绪,整整一千人,随着岳肃前往福来米行。岳肃亲自出马,郭义同和知府孟华稳当然耍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到福来米行之外。岳芹一声令下,士兵列开阵势,又听岳肃说道:“给我一起放声大喊,叫米行的人给我滚出来!”
其实米行的人在赶跑士兵之后,伙计们正在前屋收拾,已径看到大批官兵到来,而且在数字上,也是刚才的好几倍。有机灵的伙计,马上调头进去禀报掌柜,可都不能他跑进堂屋,士兵们的呐喊声便响起。
“米行的人听着,赶紧都滚出来,巡抚大人驾到!”
上千人呐喊,这声音就惊天动地,别说米行里的人听的菲浩楚楚,周国邻家的百姓听的更是真切。有百姓已经知道刚才官兵去查抄兴行,被撵了出来,现在来的人更多,全吓得老老实实蹲在屋手,哪敢出门看热闹。有那胆大的,只挑开窗户,一见密密麻麻的官兵站在外面,又忙把窗户关上。
米行掌柜叫白堂,此刻悠然自得地坐在堂屋品茶,还在为刚刚赶跑官军的事得意。乍一听到山崩海啸般的叫骂声,是吓的打了下哆嗦。紧跟着,伙计跑了进来,“掌柜的,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老多老多官兵,是刚才的好几倍,米行外已轻放堵得严严实实。”
“它妈*的,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福王的店前撒野,把里面的人都给我喊出来!”白堂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堂屋。
那些护院、力工们,也是刚刚回到后院,外面的喊声,也听的清楚,明白是官军又打上门了。一众护院有不少都是从王府里调来的,往日在洛阳城里是横的很,从没见过有人敢惹福王。心中纳闷,个天这是抽的哪阵风,还有人有如此胆手。
伙计过来一声招呼,众人连忙跑到前面,簇拥着白大掌柜走出米行。一出店门,只见店门口站满了手持武器的士兵,就这阵势,任着实把不少人吓了一跳。
白掌柜是养尊处优的主,出门便大声喊道:“喊什么喊,叫丧呢,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门口吗?还敢到这来撒野,不想活了么?”
岳肃哈笑一声,说道:“倒想请教,这是谁家的门口呀?”
“这米行乃是福王千岁的生意,你算哪颗葱?”白堂见岳肃未穿官*府,更是不放在眼里。
岳肃十分淡然地一摆手,说道:“郭大人,你告诉告诉他,本部院是谁。”
郭义丹连忙说道:“白掌柜,这位乃是新任的河南巡抚岳大人。”
大家都在一个城里混,郭义丹和孟华德自是认识白堂,白堂也认识他俩,不过白掌柜一向仗着福王的事,总不将这些地方上的父母官放在眼里。
听说岳肃新任的河南巡抚,白堂认真地打量了岳肃两眼,略微客气了一点,说道:“原来是新任的巡抚大人,不知大人到鄙店有何见教呀?”
“也没什么,只是现在灾情严重,本部院急需粮今赈济灾民,所以要将贵号的粮今金部征调。还请行个方便吧。”岳肃不脊不热地说道。
“想征调我们米行的粮今,也不是不行,把银手拿来。要是没有银子,那是休想。”白堂轻笑地说道。
“银子倒是好说,朝廷已拨白银三十万两前来赈灾,不日便到。但眼下灾民流离失所,无以果腹,所以本部院要先行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