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财帛。”朱木匠到此,转头向岳肃,又道:“岳卿,你就将手中的匿名信激ao给邹卿吧,让他持信彻查。”
“臣,遵旨。”岳肃将手中的信函全部激ao给邹义。
邹公公接过之后,挨张了名字,然后躬身冲上道:“老奴领旨。”
该怎么做,邹义已经在路上拿定主意,现在到信上人的名字,心中更是有数。公事公办,绝不落下半点把柄。我管你顾秉谦是不是次辅,管你阮臻梅是不是岳肃的老丈人,皆一视同仁,省的我偏袒一方,另外一方恨我。在皇上面前我也激ao差,你们两位也只会更狠对方,和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邹义领旨退下,立即调动禁军,按照信上的名字,指挥禁军一并搜查。
这等事情,且不查出多少钱来,但只要禁军去了,在圣旨二次下达之前,就会***men户,再不得让任何人进出。
禁军到了各个官员的府上,将各个men户堵,直接闯进去搜查。这可是禁军,哪管你是多大的官,奉旨前来,谁敢阻拦,格杀勿论,也包括你次辅的家在内。
被搜查的,都是一等一的大官,最的一个是岳肃的老丈人阮臻梅,其他的,起码也是副部级干部。内阁次辅,大学士,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shi郎。
官当到这么大,哪有个家里没钱的,放眼大明朝,除了海瑞海刚峰之外,包括徐阶、张居正在内的这些大有作为的杰出官员,家中哪个不是富的流油。
想在这些官员的家中,搜出金银珠宝不是太容易不过,若是只搜出五万两,都算你是清廉的了。
查出的财产,全部登上册,还要把府上的账簿取出来比对,最后激ao给邹义核对。邹义清点完毕,才返回紫禁城。
别只是随意的清查,并非真个抄家,却也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这也是因为,诸位大人家中的财产实在太多。
邹义走入皇极殿,躬身缴旨。朱木匠在上道:“邹卿,此去情况如何?被彻查的几位官员,家中财产都有多少?你就当众一下吧。”
“老奴遵旨。”邹义翻开登的册子,大声念了一起,“内阁次辅魏广微,经彻查,查出府上现有白银一百三十万两,黄金五万余两,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一百六十箱。内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朱延禧,府上现有白银七十万两,黄金两万五千余两,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一百零三箱。内阁大学士丁绍轼,府上现有白银六十四万两,黄金两万七千余粮,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一百一十箱。工部尚书冯铨,府上现有白银三百万两,黄金十四万两,珠宝首饰、古玩字画两百五十箱。都察院左都御史崔呈秀,府上现有白银四十五万两,黄金三万余两,珠宝首饰、古玩字画一百二十箱。刑部shi郎潘松,府上现有白银五十二万两,皇上五万余粮,珠宝首饰、古玩字画八十余箱……”
邹义每念完一名官员的家产,那官员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浑身直打哆嗦。原还心存侥幸,希望邹义能在魏公公的面子上,开一面,谁想还是公事公办,这不要了大家伙的命了。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阮臻梅,现府中有白银五万余两,黄金八千两,珠宝首饰、古董字画十一箱。”
最后一名是阮臻梅,阮大人这才入京上班多少天,跑了趟蓟镇,家里就有这么多钱了。钱都是从哪来的,不用,大家伙心里也都明白。
老家伙听完自己财产的叙述,吓得踉踉跄跄跪倒在地,不冲上磕头。
朱木匠高坐在上,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持续良,终于愤愤地道:“呀!你们这是干的事,表面上以清廉自守,暗地里却激ng干着龌蹉事。刚刚你们也意思在朕的面前,匿名信上有你们的名字,就敞开men户,接受彻查!现在朕查了,你们怎么样,还有哪个敢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给朕起来!”
“皇上息怒,臣该死……”……下跪的官员们都快哭了,刚刚只不过是想让皇上搜查阮臻梅的府邸,没真打算皇上搜他们自己的,谁知道,岳肃那么狡猾,编造出这许多匿名信来。
“你们确实该死!”朱木匠怒声喝道:“你们动不动就在朕面前,国库没银子、朝廷现在没钱,银子都跑进你们家里了,国库怎么还能有!上次岳卿家前去河南赈灾,户部总共才拨出区区五万两银子来,这点银子够干什么的?可你们,岳卿是如何拿这些银子赈灾的,不仅安抚了黄河两岸的百姓,还平冤狱、理诉状、诛灭反贼,这些都是何等的功劳!你们岳卿的功名来路不正,窃居高位,那你们呢?你们的功名倒是来路很正,可在高位之上,你们又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