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来,何来侵吞一。我,若不打你,你真当刑部大堂的刑具都是吃素的了!把他拖到一边,重打四十大板!”
“是!”刚刚要掌嘴的差役刚退下去,一听大人改打板子,抄来板子,又走了上去。
“大人,我冤枉呀……我冤枉啊……”
对于魏光的喊声,岳肃是充耳不闻。周应秋连忙喊道:“慢!暂缓用刑!”
已然拖起魏光的差役,先是一愣,随即转头向上面的岳肃,见部堂大人没有任何反应,谁还敢怠慢。根就是把周应秋的话当成放屁,把人拖到宽敞的地方,按趴在地,抡起板子就打。
“啊……啊……”魏光哪里受过这个,刚一板子下去,便痛声惨叫。
周应秋见差役真的用刑,这下也急了,起身来,冲着岳肃大声道:“岳大人,今天乃是三法司会审,就算要动刑,也要我三法司堂官一致通过吧。你一意孤行,还叫什么三法司会审?即便你问出口供,那也是屈打成招,难以令人心服。”
“那按周大人的意思,怎样叫人心服呢?”岳肃笑呵呵地道。
“起码要在证据确凿之下,让犯人无从狡辩,心甘情愿地招认。”周应秋大声道。
“难道现在还不算证据确凿吗?那我想问问周大人,现在还需要什么证据,部堂才能打他呢?”岳肃再次笑道。
“这……起码、起码要有物证……”周应秋还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来。
“原来周大人是要物证,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物证最有服力呢?”岳肃再次微笑。
周应秋现在就是一个和稀泥的,岳肃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岳肃也不直接需要什么物证,叫他自己。
这一来,周应秋还真为难了,他突然发现,凡是自己能够举出来的证据,段展鹏那边,应该都能够拿的出来。要账有账,要房契有房契,这可怎么办?可以,这些东西要是段展鹏先拿出来,他一可账是伪造的,二可房契是魏光赏给段展鹏的,都可以不认账。但要是自己提出,人家再拿出来,那可就无法分辨了。
“啪、啪、啪……”
“啊……啊……啊……”
另一边,差役还在继续行刑,不等四十板子打完,魏光都已经被打的是鬼哭狼嚎。不过他还在继续坚持,他明白,自己只要招了,那一切都完了。
行刑完毕,差役将魏光提了起来,架着朝原先跪着的位置走去。别只几步路,疼得他是咬牙切齿。再次被差役按跪在地上,上面的岳肃不再去理会周应秋,冷冷地问道:“魏光,你可有话?”
“大人……民实在冤枉呀……”魏光艰难地道。
“你冤枉?要是连你也冤的话,天下就无屈死之人了?别部堂不给你机会,部堂现在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证据证明,大金赌坊是你的?”岳肃大声喝问道。
“我……赌坊真是我的……”
魏光一脸委屈地把话完,这功夫,差役已经按照岳肃的吩咐,将火链准备了。火红的铁链被拿到堂上,分三段横铺在阶下,可以,都不用跪上去,单就望一眼,身上都得汗mao直竖。
当火链摆,岳肃道:“火链正也来了,部堂这里公务繁忙,可没有时间听你们胡诌八扯。段展鹏,你再,还有什么证据证明,大金赌坊是你的产业!”
“回大人的话……”段展鹏也就算是个的比较的大,见到火链之后,哪能不害怕,他可不想跪在上面。当即道:“人有大金赌坊的房契,还有赌坊真正的账,人经营这赌坊四年半来,方方面面都有过打点,这些人,人都能点出名字来,大人可以传他们登堂作证。”
“呵呵呵呵……”听完段展鹏的话,岳肃放笑了起来,道:“这些已经足够。魏光,你若真是大金赌坊的东家,怎么会什么也拿不出来,难道意人就这个手段,你拿什么一年去赚那十五万两银子?现在部堂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如实招认的话,部堂还可法外施恩,免了你这火链之苦,若是坚持不招,就休怪部堂对你动刑了!”
“大人……赌坊的地契,是人赏给魏光的,他的账簿,估计是他自己伪造的……人对赌坊之道,不是很清楚,所以方方面的打点,都是让他去……”
魏光还是继续狡辩。但是他的狡辩,是何等苍白无力。
“作为一个意人,起码要做到干一行懂一行,你又不是买卖多,忙不过来,就这么一个买卖,你还意思这么四年下来,什么也不懂。至于赌坊的地契,试问天下哪个意人会把自己唯一店铺的地契赏给手下。”岳肃重重一拍桌案,喝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