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个傻子。”
“是,大人!”话音落定,马上有差役上前,将张用拖了起来,架着他,朝大堂外走去。
那名小厮见到如此情景,连忙叫道:“这位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县已经说了么,让百姓们帮忙认一下,看你们公子到底是不是个傻子。”吴如梦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本县的公堂,公堂之上,自是本县说话算数,你只需在下面跪着就好。”
“大人!我家公子确实是傻子,想来也不用这般羞辱与他了吧。我们家老爷,可是成都府肖大人的师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你过了,是不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小厮亮出了自家老爷的字号。可以说,在他们当时被县里的差役抓到时,就曾经亮出过这个字号,但还是被带到县衙。
“本县一向执法如山。大堂之上,不分贵贱,但凡有罪,一律按律判处。你们说你们公子是傻子,但只是一面之词。需要别人证明,那才可以。本县这也是,给他一个,让人证明他是傻子的机会。”吴如梦说完,冲着下面的差役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张公子带出去。”
“是!”大人二次下令,差役哪敢怠慢,当下就连推带搡。将张用推到二门之外。
这时,堂上的吴如梦大声叫道:“堂下百姓听着。此人名叫张用,乃是本案的人犯。他的家人,称他为傻子,尔等帮忙验验,看看这张用是不是个傻子。”
吴大人喊完,那两名差役也跟着大声说道:“大家伙帮着验验,看着小子是不是个傻子!”
金蝉和童胄就站在二门最前面。堂上审案的过程,他俩看的是一清二楚。在那个小厮亮出自家字号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断定,这个什么张公子肯定不是傻子。
他俩心中俺想。这位吴大人审案,倒是有趣,竟然要让百姓帮忙验人。这也好,就让我们哥俩戳穿这小子的假象。
张用被推过来的时候,二人仔细打量了眼张用,张用长的是肥头大耳,目光有神,一点也不呆滞。怎么看也不像是傻子。当下二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然后由金蝉说道:“来来来,把人小子带过来。给我验验。我相人一向很准,是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两名差役见有响应的,便直接把张用推到金蝉的面前。金蝉冲着张用微微一笑,这个张用,赶紧跟着傻笑一声,“呵呵……”
金蝉也不客气,抬起手来,在张用的脸上轻拍两下,说道:“你是傻子呀?”
“呵呵……”张用又是傻笑。
“看来还真挺像的!”殷柱从另一面,一把揪住张用的耳朵,然后狠狠一拽,朝人群里拖去。
他这一下子,可着实不轻,而且来的突然,差点把张用的耳朵拽裂。张用被拽进人群里,疼得他忍不住嚎叫一声,“疼啊……”随后,大声骂道:“,你敢这么拽老子,找死呀!”
“哎呀,傻子还会骂人!,你是谁老子呀?”金蝉抬到张用的后脑勺上。
张用本来已经被童胄拉进人群,再加上这一下子,又是向前一个踉跄。人群中,有一个高大青年,他见张用这边扑来,膝盖猛地抬起,狠狠地向前顶去。这一下子,用力甚猛,而且正正好好,顶在张用的要害之上。
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脆弱的,哪里经得住这一下,疼得张用“嗷”地一嗓子,双手捂住要害,蹲到地上。
“傻子也知道疼呀!”高大青年哈哈一笑,说道:“你那玩应,留着也是祸害人,既是傻子,这辈子也就用不着了!”说完,抬腿又是一脚,朝张用踢去。他这一脚,也没什么章法,就是朝张用捂在那里的双手踹去。不过这一脚的力气很大,也不知高大青年和张用有什么仇,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这一脚,直接把张用踹翻在地。差役一看,张用被人打倒,有心上前阻拦,不想抢过来几个百姓,竟然把二人给截住了。金蝉、童胄就在人群里,他俩看的仔细,只见又上来一名百姓,随同高大青年,开始伸腿狠狠地朝张用踢去。
两个人踢得地方都一样,就是张用的要害所在,你有手捂在上面,那也无妨,照样让你让你疼得受不了。果然,张用被踢得翻过身子,想要打滚逃避,怎奈边上都是人,往哪里躲在。最为可气的是,前面的百姓,见有人动手,也跟着凑热闹,一人一脚,竟往张公子的身上招呼,疼得张用,现在是杀猪般的嚎叫。
堂上的四名小厮,听的真切,先前那名一直在公堂上对答的那位,连忙说道:“大人,我家公子正被人殴打,还请大人,下令住手,救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