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
“不用管他,什么事情。”肖子虞再次开口,问道。
“……………”阿波尼亚深呼吸起来……怎么阿波尼亚的呼吸听起来都那么色?不是……那么悲伤……
“子虞………”
“你知道吗………”
“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阿波尼亚开始缓缓开口……听起来是在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的话语……会让人不自觉的听从……说服力……应该是这么说……”
“所以……疗养院里……孩子们发生了什么口角……我都可以很轻易的说服他们……”
“…………”其实这些肖子虞早就知道了……但肖子虞不知道阿波尼亚想说什么……
“看见那些孩子们……人们……受苦……受难……我……不忍心……”
“所以……我收留了那些病人……”
“可……”
“……………”肖子虞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像乌鸦嘴一样……本来只是提醒一下……谁知道正好就……就来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带着那些可怜的人们……就这样躲避灾害……”
“结果……”
“那些孩子们………是我……害死了他们………”
“话不是这么说的……”肖子虞忍不住了……肖子虞感觉阿波尼亚似乎是在自责……
没什么好自责的……有能便为,无能便逃……
“就算你没有收养他们,他们待在黄昏街也迟早会死,然后一样变成死士。”
“倒不如说是运气好,碰巧我们来了,减少了伤亡。”
“…………你……是这样觉得的吗……”阿波尼亚慢慢抬头,看向依旧闭眼的肖子虞……
“崩坏,就是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人总是要死,有人说人生的意义在于生活的过程,生命的旅途。崩坏乃天灾,你起码在他们死前给了他们一段安稳的生活。这对他们来说已是难求了。这不是很好吗。”
“还有……”肖子虞停顿片刻,缓缓抬头……依然闭眼……
“阿波尼亚,你太善了。善非过,但极善是恶。极度的善良会害了自己。”
“古人云,君子不救。遇见不幸之事,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君子不会因为救人而将自己身陷死地。”
“人,当先自爱,而后爱人。无论何时何地何事,自己,永远要放在第一位。哪怕你如何如何想要救人们。你死了,你便再也无法救了。活着,才能救人。生命,是一切事物的必要前提。”
“你……阿波尼亚……你不够自私。”
“无私……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品德……”
“一个人如果不能自私,那他便不能无私。”
“自私一些吧……阿波尼亚。你还很年轻……你的路……还很远。”
<而我……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选……无处可去……>
“………”阿波尼亚没有回应,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哼……为什么感觉你好像经历了许多一般……”阿波尼亚轻笑一声,回应道。
<嗯?……对啊……奇怪……怎么感觉我好像经历了许多一般………我………>
“那么……你……对抗了多久……”
“嗯………大概………大概……四年多好像……我对于日的时间还有观念,对于月年什么的……不怎么记。”(第三到第八为五年,现在第七。四年多差不多。)(在崩坏里也确实没必要记,记现在第几个就好了。)
“那……你一定救了许多人吧……”
“并没有。”
“我救不了多少人,救人本是难事。何况我本一三无之人。”(无心,无情,无能)
“………这里……是叫逐火之蛾……是吗……”
“是,到时候等这次结束之后,这里派人打扫干净,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肖子虞没有邀请他们加入逐火之蛾……英桀……这个称号听起来很有格调……可……如果可以,她们谁会想要这个……意味着人类将亡的称号呢……
“……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留在这里,意味着要与崩坏抗争到底。你……呃……你……你看起来那么年轻,应该可以用少女这个词形容。你一个少女你怎么对抗崩坏。”肖子虞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阿波尼亚的年龄……
“嗯?………”
“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