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礼道:“秦将军,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荣幸。”
秦良玉微微一笑,拱手还礼道:“杨巡抚过奖了,末将不过是一介女流,能为朝廷效力,实乃末将之幸。”
杨嗣昌看着秦良玉,心中暗暗赞叹。
他早就听说过秦良玉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知道,秦良玉是皇上器重的将领,秦良玉也知道他是朝廷和皇上钦定的主帅,当然要全力支持。
他心中暗自庆幸,有秦良玉这样的将领支持,他在辽东的工作将会顺利很多。
杨嗣昌嘴里倒也客气:“今后我可要仰仗各位将军了,咱们一起抵御后金鞑子,为朝廷效力!”
众将领一齐说道:“末将听从杨大人调遣。”
大家其乐融融去了城中喝酒聚餐,为杨嗣昌接风洗尘。
杨嗣昌明面上倒也开明,和各位将领客客气气,暗地里就开始对大凌河城进行各项管制。
他深知,要想掌控辽东局势,必须掌握军权和财权。而大凌河城作为辽东的重要军事要塞,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杨嗣昌首先对大凌河城的兵备后勤进行了管制。
他派遣自己的心腹官员接管了兵备库和粮草库,加强了对武器装备和粮草物资的管理。
对于秦良玉的军队来说,没有丝毫抵触情绪,军队只管打仗操练,只要后勤跟得上,他们不操心别的。
然而,祖大寿的辽东系将领就非常不舒服了。
要知道,杨嗣昌没来之前,别说大凌河城,就是整个辽东,所有兵备后勤都是祖大寿一手抓。
这天,祖大寿和他的弟弟们,为这事在总兵中军帐议论此事。
祖大寿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手中拿着一杯茶,却久久没有喝下去。
他的堂弟祖大弼、祖大乐,义弟祖宽坐在两旁,也是一脸的不满。
祖大寿放下茶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杨嗣昌,刚来就想夺权。他以为他是谁?
我们在辽东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一来就想把我们的权力夺走,简直是欺人太甚。”
祖大弼脾气火爆,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大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必须想办法对付他,不能让他得逞。”
祖大乐皱着眉头,说道:“二哥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但是,杨嗣昌是朝廷委派的重臣,我们也不能轻易得罪他。我们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祖宽沉思了片刻,说道:“大哥,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试探一下杨嗣昌的态度。
如果他只是想加强对大凌河城的管理,我们可以配合他。
但如果他想完全剥夺我们的权力,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了。”
祖大寿点了点头,说道:“三弟说得有道理。我们先看看杨嗣昌的下一步动作再说。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将军,杨巡抚派人送来请帖,邀请将军明日去议事厅商议军情。”
祖大寿微微一愣,随即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卫退下后,祖大寿看着众人,说道:“看来,杨嗣昌是想和我们摊牌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天,祖大寿带着祖大弼、祖大乐、祖宽来到了议事厅。杨嗣昌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祖大寿走进议事厅,看到杨嗣昌后,拱手行礼道:“末将祖大寿,拜见杨巡抚。”
杨嗣昌微微一笑,伸手扶起祖大寿,说道:“祖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祖大寿坐下后,看着杨嗣昌,说道:“不知杨巡抚今日找末将来,有何要事商议?”
杨嗣昌看着祖大寿,说道:“祖将军,本官此次找你来,是为了商议大凌河城的防务问题。
如今,外敌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加强对大凌河城的防守。
本官认为,我们应该对大凌河城的兵备后勤进行统一管理,以便更好地调配资源,抵御外敌。”
祖大寿听了杨嗣昌的话,心中暗暗冷笑。他知道,杨嗣昌这是在找借口夺权。
他说道:“杨巡抚所言极是。但是,大凌河城的兵备后勤一直都是由末将负责管理,末将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
如果突然换人管理,恐怕会出现一些问题。”
杨嗣昌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