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有时候刺不穿后金鞑子的铠甲,但这是打击伤害,能敲碎后金鞑子的骨头。
可想而知,关宁铁骑有三眼火铳就这么厉害,现在新火器又来了,这正是提升士气,振奋人心的好事。
在祖大寿那宽敞的中军帐内。
祖大寿和他几位参将弟弟略显兴奋的脸上。
祖大寿坐在主位上,身披战甲,虎目圆睁,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期待。
他摩挲着手中的马鞭,看着帐内堆积的一些兵器,缓缓开口道:“这次的燧发枪和三眼火铳,可都是好东西啊!”
祖大弼在一旁手舞足蹈,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大哥,你说得对!这玩意儿威力可大着呢。
咱以前可没这么多,现在有了这批火器,咱营兵的战斗力那不得蹭蹭往上涨啊!
以后面对后金鞑子,咱们就更有底气了。”
他边说边拿起一支三眼火铳,在手中比划着射击的动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祖大乐也点头称是,他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朝廷现在看来是有钱了,啥好东西都源源不断地往咱这儿送。
像火铳这些稀罕玩意儿,以前那可都是紧着精兵骑兵用。
毕竟这价钱不菲,大多数明军都还只能用刀枪弓箭呢。”
他边说边走到营帐的一角,拿起一把普通的长刀,挥舞了两下,又不屑地扔回原地。
祖宽则眉头微皱,一脸关切地说道:“我就关心这次运来的火铳到底有多少,还有啊,这该怎么分配呢?
我瞅着那运过来的车就有好几十辆,看来数量真不少啊。”
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帐外,仿佛那些火器就停在不远处,眼神中满是急切。
祖大弼一听,当即拍着胸脯说道:“管他运过来多少呢,咱们肯定是占大头啊!
咱们怎么说都是辽东的主力。
再说了,秦良玉的兵又不会玩火铳,给他们也是浪费。”
他满脸得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祖大寿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变得严肃,他瞪了祖大弼一眼。
呵斥道:“话不能这么说!这怎么分配肯定是有旨意的,你们没看见宫里的太监都来当押运官了吗?
这事儿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站起身来,在营帐中央来回走着,每一步都带着凝重。
祖大乐也赶忙附和:“是啊,大哥说得对。这事儿肯定得有旨意,马上就会有揭晓了,咱们在这儿瞎猜也没用。”
他挠了挠头,看向大哥祖大寿,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将军,门外侍卫来报,杨巡抚请祖大寿将军去巡抚衙门议事。”
众兄弟先是一愣,随即相互瞧了一眼,会心一笑。
祖大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对着帐外大声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侍卫听后便退下了。
几个弟弟一下子围了过来,祖大弼拉着祖大寿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大哥,等你的好消息啊!你可得给咱们多搞一些火器回来。”
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充满了期待。
祖宽也在一旁点头:“是啊,大哥,就靠你了!咱们可都盼着呢。”
他搓着手,脸上满是急切。
祖大寿微微一笑,拍了拍祖大弼的肩膀:“好了,别闹了,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他转身走向营帐一侧,整理起自己的衣冠。
他先是仔细地抚平战甲上的褶皱,然后正了正头盔,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有序。
整理完毕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翻身上马。
他骑在马上,缰绳在手中紧握,双腿一夹马腹,马儿长嘶一声,向着巡抚衙门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期待,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
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思索着即将在巡抚衙门面对的情况。
在这等待祖大寿和秦良玉到来的间隙,气氛略显沉闷。
杨嗣昌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向领头太监发问:“公公,恕下官冒昧,为何皇上给秦良玉将军如此之多的火器辎重?”
他站在太监一侧,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不解。
领头太监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浅浅地喝了一口。
他抬眼看向杨嗣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