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每一招都势大力沉,袁承志抵挡后手脚也一阵酸麻,他只得凭借着从小与猛兽、山匪的搏杀经验,苦苦坚持。
又过了几十招,李江一掌打在了袁承志的左肩后,跳开了去,口里也说道:“小师兄,今天就到这儿吧。”
袁承志揉着被打疼的肩膀,嘴里发苦地说道:“哦,好,就到这儿吧。”此刻他心里有点黯然,没想到他先来两年,现在却连师弟几十招都接不下了,以后还怎么给父亲报仇?
这却是他妄自菲薄了,如果真是生死搏杀,以李江那点浅薄的江湖经验,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不过袁承志天性淳朴,并不嫉妒李江的后来居上,反而暗自佩服,心想着这个师弟真是个天才,怪不得师傅那么看重、容忍他。
接下来几天,李江的精神还是有点萎靡。他每天练完功课都会找袁承志切磋一番,功夫增没增长不好说,反倒使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一晃从李江下山回来,半个月过去,端午节要到了。
穆人清赶在节前,又风尘扑扑的回到了华山。他在李闯军中也随时担心着两个徒弟,一有空就跑了回来。
第二日端午节,吃过雄黄酒,穆人清又请出祖师爷的画像,自己磕了头,又命袁承志和李江磕头。
两人磕完头后,又听他说道:“今天教你们拜祖师,知道为了甚么?”
李江抬眼望天不捧场,袁承志只得回答道:“请师父示知。”
穆人清狠狠瞪了一眼李江,才从屋内捧出一只长长的木匣,放在案上,木匣盖一揭开,只见精光耀眼,匣中横放着一柄明晃晃的三尺长剑。
袁承志惊喜交集,心中突突乱跳,颤声说道:“师父,你是教我们学剑?”
穆人清点点头,从匣中提起长剑,脸色一沉,说道:“你们跪下,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