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眸色一沉,“你觉得皇嫂和王妃有相像之处么?”
唐厉这次是彻底傻眼了,“回主子,皇后娘娘和王妃,是完完全全的两种人。”
“没错,她们的确是不同的两种人,但她们身上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慕容湛看向唐厉,说出了一个令对方极度诧异的结论,“她们都拥有你口中所说的,亲、和、力!”
于是福笑笑莫名其妙的被她家的夫君大人给禁足了,禁足的理由非常可笑,身为女子,就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没事的时候不要随随便便离开王府去外面得瑟。当然,就算有事,在未经夫君允许的情况下也不可以踏出王府大门,否则便家法伺候。
慕容湛突然下的这道禁足令把福笑笑给搞糊涂了,在她的印象中,她男人虽然霸道了点、嚣张了点,却还没到蛮不讲理的地步。而且她自认自己最近的表现可圈可点,不说是贤妻的典范,也绝对让人挑不出半个不字。
可慕容湛却在这个时候犯起了浑,一句立规矩、振夫纲,将她所有的不满给堵回了嘴巴里,而且还是反对无效的那一种。
“吉祥,你们家主子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和打击,不然他的性格怎么时喜时怒,时好时坏,尤其最近这阵子症状特别明显,简直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地步。”
一连被关在王府好几天的福笑笑,大清早伺候自家男人洗漱更衣时,尝试跟对方申请出门溜达溜达,结果这个提议刚到嘴边,就被对方无情驳回,临走前还不客气地留下一句,乖乖在府里呆着,如果她敢阳奉阴违不听话,回来后绝对要让她好看。
福笑笑被气了个倒仰,完全无法形容自己当时崩溃的心情。
正坐在椅子上捧着绣绷子刺绣的吉祥,听到王妃的抱怨,扑哧笑了一声:“王妃,许是您多心了,王爷打出生那天起,就是被先帝先后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天之骄子,当今皇上又是王爷的嫡亲兄长,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不要太自在。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受过什么刺激和打击。至于王爷的脾气最近为何时喜时怒、时好时坏,依奴婢之见,王爷应该对王妃太过在乎,怕您贸然出府会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烦,才会颁下这样一道禁足令。”
福笑笑听得直翻白眼,“合着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不知分寸的惹祸精?”
吉祥笑道:“能被王爷这样精心呵护,王妃该惜福才是。”
福笑笑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再跟这些人好好玩耍,因为尘霄阁里的这些下人全部都是慕容湛的死忠,就连她的铁杆心腹十妹,都觉得慕容湛对她下的这道禁足令没什么不对。
吃过午膳,福笑笑决定去院子里消消食,结果一出院门,就见容一凡正鬼鬼祟祟的在尘霄阁的门口晃悠,见她出门,容一凡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被福笑笑扯着后衣领子一把给揪了回来。
“容一凡,你神神秘秘在我门口找什么呢?”
容一凡一脸无辜地摊摊双手,“王妃,瞧您这话说的,我就是刚好路经此地,与您老人家打了个照面儿……”
“你才老人家,你全家都老人家!”
容一凡赶紧讨好,“是是,我是老人家,我全家都老人家。王妃,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您先放开我,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您这么抓着我,万一被王爷看去,他还不亲手剥了我的皮。”
福笑笑松开他的后衣襟,见他拔腿就要跑,又眼疾手快地揪住对方的衣袖,“容一凡,你当我是三岁娃娃呢,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容一凡脸色一变,赶紧摇头,“没有什么,王妃,是您看错了。”
福笑笑无视对方的辩解,一把揪住他的手腕,见他右手紧紧握成了一只拳头,她狞笑一声:“我都看见了,你刚刚在我院门口捡了一样东西。好你个容一凡,偷东西都偷到我门口了,给我看看你偷了什么,难不成是我不小心掉落在外面的银票?”
容一凡被她的话气得嘴角直抽,没好气道:“王妃,您能不用这种方式来诋毁我的人格吗?好歹我爹也是当朝宰相,我姐姐是当朝前皇后,我外甥是当朝准太子,我主子是当朝秦王殿下,像我这种要靠山有靠山,要背景有背景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惦记您的银票。喂喂,王妃您悠着点儿……”
福笑笑没理会他一番辩解,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就见他的掌心中,居然捏着两根头发。
福笑笑瞠目结舌道:“容一凡,这是啥?”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却被容一凡眼疾手快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