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变脸很快:“够了还不滚?等你妈咪呢?”
“你怎么说话呢!”
皮衣男想动手,忽然注意到几个不知道什么出现的黑衣肌肉男一直警惕凶狠的看着他。
皮衣男三两下将钱塞了在兜里,不太甘心的看了眼独自喝酒的裴春水,小声骂了句脏话拔腿就跑。
在褚靳落座裴春水旁边的那一刻他就起身想走,却没想到没走两步整个人就晕乎乎的往后倒。
一只大手扶住了他的腰:“走什么啊,都是熟人了,喝一杯呗。”
“喝不下了。”
裴春水摇摇手,脸色泛着红,嗓音软乎:“你喝吧。”
褚靳眯眼看他:“你这是喝了多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裴春水笑了下,他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褚靳:“你是,人渣。”
褚靳:“……”
他抽抽嘴角:“还行,知道骂人就没醉。”
裴春水没再说话,只端起桌子上的酒往嘴里送,刚喝两口他手里的杯子就被褚靳夺下,很快耳边炸开一串正宗的京骂:“您喝傻逼了吧,这是你的酒吗你就喝啊?”
裴春水一愣,糟了,他眼花看错了这杯酒是皮衣男带来的酒。
他有些急了,昏沉的大脑因为怕死变得清醒几分:“怎么办?他是不是下了不好的东西,怎么办?不行,我要去医院。”
他怕那人在这杯酒里下了违|禁|药……
“慌什么。”
褚靳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时隔两年裴春水再一次上了褚靳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裴春水身上已经不对劲了,浑身发烫,手脚变软,总是觉得口渴,所有的劲儿都往前后那两个地方汹涌。
久违的泥泞感传来,润的一塌糊涂。
裴春水满脸泪水,浓密微长的下睫毛湿润的粘在卧蚕上,吐出的气几乎都是潮热的、泛着情|欲的。
因为不受身体控制他整个人几乎都被褚靳抱在怀里,他死死咬着袖口,难耐的哀求着哭着:“好难受,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褚靳被他哭得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不太好,猛地捶了两下司机座椅:“开驴车啊啊你,快点,去我家的那个私立医院。”
经过抽血化验,裴春水血液里没有什么危险药|物,那杯酒里只是被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