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和尊重都是一样的。
夜里,窗外白芒一片,耳边是壁炉燃烧木柴的助眠声,而春水和褚靳则在沙发上激烈的做|爱。
春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和褚靳接吻。
有的时候两个人不做|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接吻都能接好久好久,春水偶尔会睁开眼睛看着褚靳,他不止一次心醉于褚靳的英俊,视线慢慢划过眼前人高挺的鼻梁和眉骨,褚靳也总能察觉他的不专心,然后惩罚的咬了咬他的舌尖,又得逞一样笑着睁开那双深情黝黑,带着一丝天真的眼眸。
这张脸俊美的让春水的心脏跳动不已。
“褚靳。”
到达某个顶峰时,春水的指尖深深陷进去褚靳的脊背。
“褚靳。”
春水雪白的长腿颤|栗着:“褚靳,你,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褚靳轻叹一声,吻住他的嘴唇,嗓音沙哑又性感:“裴裴,你再撒娇,我可能会干|死你。”
这场比赛与xga和冬奥会不同,它是r国每年十二月份都要举办的一场eleste自由滑雪障碍赛,声势浩大,影响力极高,吸引了世界范围内的数万滑雪爱好者来此观看比赛。
比赛项目和规则与奥运比赛一样严格严谨。
通过坡而障碍滑雪的预赛之后,褚靳和另外一个俱乐部成员成功进入决赛。
决赛就在今日,裴春水和许方均几人坐在了视角良好的位置,只见许方均接到一个电话,就脸色严肃的跑了出去。
见许方均离开,宋霖一屁股坐在许方均的位置上,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裴春水。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裴春水发现宋霖就一幼稚小孩,没什么手段。
宋霖皱皱鼻子:“你和褚靳怎么认识的啊,我听说他最近空窗期我才追过来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分,我真的想睡褚靳想了好久了。”
“两年前认识的。”
裴春水道:“至于什么时候分?我不知道。”
宋霖翻白眼:“你怎么不知道啊,你和褚靳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他有好多钱的,你捞够了就分呗。”
裴春水故意逗他:“啊?那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
宋霖跳起来:“给你五百万?为什么啊,我又不是褚靳他妈,要给也不是我给你,你去找褚靳他妈……”
裴春水见他不说了,还笑着问:“找褚靳他妈?”
宋霖忽然老实起来,看向裴春水身后:“清,清姨。”
裴春水一惊,赶紧回头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色大衣,一头黝黑卷发的温柔女人。
许方均忙道:“春水,这是褚靳的妈妈。”
虽然看不到褚靳妈妈完整的样子,但是看她的眉眼就能看出她的美丽和温婉。
“清姨,这是褚靳的男朋友,裴春水。”
裴春水赶紧站起来道:“阿姨你好,我是裴春水。”
褚妈妈轻轻点了下头,那双好像会说话一样的眼睛笑了笑:“你好。”
然后就变成褚妈妈和裴春水坐在一排,许方均和宋霖坐在后一排。
裴春水觉得很尴尬,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和长辈相处。
忽然他察觉到自己膝盖上多了一副手套,他看向褚妈妈,褚妈妈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鼻音,听着像是有些感冒:“你是不是手冷?这手套是我为褚靳准备的,你带着吧。”
裴春水也不好拒绝,只得道谢,然后小心翼翼的戴上。
褚妈妈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又落回他的脸上:“春水,你长得真漂亮,是褚靳喜欢的类型。”
裴春水舔舔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谢谢阿姨。”
他以为褚靳妈妈下一句就是劝分,却没想到一直都没等到褚靳妈妈再说什么。
直到褚靳的黑蓝身影出现在大众视野。
“一定要平安啊。”
这是裴春水听到褚靳妈妈低低念叨最多的话。
裴春水的目光牢牢注视着褚靳,这些天他见到过褚靳训练,也见到过褚靳的队友因为失误摔断腿或者扭伤脊椎,褚靳在训练中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脱了衣服膝盖背部也经常会有些青肿的痕迹。
两个人洗澡时他忍不住会亲吻褚靳的伤,而换来却是被褚靳按|在浴|池里做|的更狠。
这个时候他和褚妈妈的想法一样,只要褚靳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