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他。”
ada指着一个角落道:“我记得他的脸但是我不记得他是不是聋子。”
春水停了下来,安静的看着大声说话的ada。
“有几个富婆富二代看上他想搭讪,他就点点自己耳朵上的助听器,大家都很惋惜哦。”
ada还在喊:“时间过去太久了我真记不住了,他一开始就是聋子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春水朝着ada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卡座坐着一个喝酒的男人。
他看到的是男人的侧脸。
他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黑色上衣,沉默又瘦削,微短的头发遮不住他耳朵上一条突兀的红线。
春水时不时的看一眼,只要他望去那人就是在喝酒。
他皱了下眉头,这人是故意的吧?天天喝,就想喝死在他的会所?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朝褚靳走去。
还没走近,就见着褚靳忽然起身,急步朝外走去,春水犹豫一会儿,脚尖一转,跟了上去。
他走到寂静空荡的卫生间门外就听到一阵钻心痛苦的呕吐声。
春水这一晚上的眉心就没放松过。
他曲指轻轻敲了敲门,就见着刚刚结束呕吐的人转过了身。
他明显看到褚靳苍白的脸失神一会儿,然后喃喃道:“是梦。”
春水烦躁道:“滚出来,让人带你去医院。”
褚靳狼狈又安静的看着他,然后单手摘下摘下自己左耳的助听器。
他黑眸迟疑的惊喜的又悲伤的走近春水。
他抬起手想触碰春水的脸又僵住,他窃喜一样的轻笑:“我听不到你的声音。”
“你就是爱我的。”
春水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又痛苦的脸。
他又听褚靳道:“你爱爱我,行吗?”
褚靳踉跄的后退几步,他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拖住自己的脸,有泪水从指缝渗出。
他重复着说:“春水,你爱爱我行吗。”
“我求求你,爱爱我,给我一点爱,一点点就好。”
他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褚靳的哭声是那么伤心又压抑, 像是失去了一件重要又无法挽回的珍宝。
春水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的审视他许久。
后来他说:“褚靳,这太难看了。”
“你这个样子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