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在天空中呼啸而过,螺旋桨搅动着气流,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李复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熟练地操控着各种仪器和操纵杆。
从高空俯瞰,大地在脚下迅速后退,山川、河流、田野如同一幅幅展开的画卷。云层在机身周围飘荡,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给直升机披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李复感受着飞行带来的快感和自由,心中思考着未来的规划。不知过了多久,广州郡的轮廓逐渐出现在视野中,那熟悉的城墙、房屋和街道越来越清晰。
直升机平稳地降落在指定的地点,李复长舒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见到李复回来,冷一立马迎了上去,“王爷,有个人等您多时了!”
“喔~是谁?”李复跟着冷一来到庭院,只见何云飞正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何云飞见到李复,立马跪下。
“你不是去了瑞京城,怎么又到我这来了!”李复问道。
“李伯纯让我回来煽动菜事教给您添麻烦!”何云飞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我只能来找王爷您,我不想再回瑞京城,那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李复皱起眉头,审视着何云飞:“此事非同小可,你且详细说来,李伯纯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何云飞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王爷,那李伯纯心思歹毒,他让我煽动菜事教滋事,想借机打压您在两广的势力。我深知王爷您的为人和抱负,怎会干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到咱们两广!”
李复冷哼一声:“这李伯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你今后有何打算?是要煽动他们来整我?”
何云飞又连忙跪下:“王爷,我怎敢,现在小人只愿能留在您身边,为您效力”
李复沉思片刻,说道:“你先起来吧,此事容我再想想。京城那边有收集到什么情况吗?”
何云飞站定身形,“禀告王爷,其实那李伯纯一切的阴谋都是来自于一个人!”
“是谁?”
“惠妃!”
李复显得有些诧异,“一个妃子居然如此歹毒,但也见识很广,那些火铳和大炮都是出自于她手?”
何云飞此刻有些尴尬,“这个就不得而知,不过李伯纯还是太子的时候,每次宠幸完惠妃,就有许多奇思妙计让人付诸实践。”
李复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在庭院中来回踱步。
“这惠妃竟有如此能耐,能左右李伯纯的心思。” 李复停下脚步,看向何云飞,“那这惠妃背后可有其他势力支持?”
何云飞摇了摇头,“王爷,小的在京城也未探出这惠妃背后还有何人。只是听闻,这惠妃在宫中喜好惩戒妃子,那李伯纯也是十分纵容。”
李复冷哼一声,“这宫中的勾心斗角,真是防不胜防。”
何云飞接着说道:“王爷,还有一事,就是目前李伯纯和恒亲王处于和谈了十几天了,恐怕除了让我出手来对付您,还会再往咱们这边增兵!”
“这我倒是不惧,对了现在北方百姓过得如何?”
何云飞微微叹气:“王爷,如今北方赋税繁重,百姓不仅没粮过冬,甚至连秋收的粮食都被搜刮一空。大批难民聚集在瑞京城和中原地区,饿殍遍地,惨不忍睹。”
李复眉头紧锁,痛心疾首:“这李伯纯简直是丧心病狂!百姓何辜,要遭受如此磨难。”
何云飞面色变得更加凝重:“王爷,那些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的拖家带口,沿路乞讨;有的则在荒野中冻饿而死。瑞京城外,每日都有新的难民涌入,可官府却紧闭城门,不许他们进入。”
李复怒目圆睁:“这等不仁不义之举,天理难容!”
何云飞继续道:“中原地区更是一片凄凉,村庄荒芜,农田废弃。难民们为了一口吃食,不惜易子而食,人间惨剧,莫过于此。”
李复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怒火:“本王定要改变这一切,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何云飞点点头,“王爷收容难民之举瑞京城也有听闻,只不过路途遥远,北方的灾民根本没有能力来到这!”
李复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现在掌管的菜事教分部现在有多少信徒?”
“禀王爷,李伯纯让我统领赣州府和湘潭府的教众,现在已经有八千多人。王爷是想让我们运粮北上?”
李复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深思:“不错,本王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