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永州郡城外,十师和十二师的战士们如钢铁洪流般集结待命。晨曦微露,为他们的身影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十师师长目光炯炯,大手一挥,冲锋的号角骤然响起。瞬间,喊杀声震天动地,战士们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永州郡城扑去。
十二师的神射手们率先发难,他们藏身于阵前的掩体后,弓弦响处,利箭带着破风之声射向城墙上的敌军。城墙上的敌军哨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中箭倒下。
十师的先锋队扛着攻城云梯,在盾牌的掩护下迅速向前冲。城墙上的敌军纷纷投掷石块、滚木,但先锋队的战士们毫不畏惧,奋勇向前。
十二师的投石车开始发威,巨大的石块被抛向城墙,砸得城墙上砖石崩裂,敌军哭爹喊娘。与此同时,十师的弩车也齐齐发射,密集的弩箭如乌云般飞向敌军,压制着敌军的火力。
城门口,十师的重甲战士们推着攻城锤,一步步逼近城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战士们的怒吼,城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摇摇欲坠。
十二师的骑兵部队在侧翼游弋,时刻准备着冲进城内,给予敌军致命一击。
城墙上,一名敌军将领声嘶力竭地指挥着防御,但在十师和十二师的猛烈攻击下,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混乱之中。
十师的战士们终于将云梯架上城墙,他们如猿猴般敏捷地攀爬而上,与城墙上的敌军展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但战士们的斗志却越发高昂。
十二师的工兵趁此机会,冲到城门前安放炸药。随着一声巨响,城门被炸得粉碎,十师和十二师的战士们如潮水般涌入城内。
城内的敌军惊慌失措,试图组织抵抗,但在十师和十二师的协同作战下,他们的防线迅速崩溃。
十师的轻骑兵在街道上疾驰,追击着逃窜的敌军。十二师的步兵则逐屋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战火纷飞中,永州郡的大街小巷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但十师和十二师的战士们没有丝毫停歇,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夺取胜利,为了家园,为了和平!
邵阳郡守在府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如水。他得知永州郡和衡阳郡正遭受猛烈攻击,而自己为了救援郴州郡,已经派出了大量士兵,如今郡内兵力空虚,心中忧虑万分。
“来人,传郡司马!”郡守大声喝道。
不多时,郡司马匆匆赶来,拱手行礼:“郡守大人,不知此时传唤所为何事?”
郡守停下脚步,直视郡司马,急切地说道:“如今局势危急,永州和衡阳战事吃紧,我郡援兵已出,可城内只剩不到两万兵士,这该如何是好?”
郡司马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当下我们应紧闭城门,加强城防,等待其他郡的支援。”
郡守瞪大了眼睛,怒声道:“等?等到何时?若敌军趁势攻来,我们如何抵挡?”
郡司马据理力争:“郡守大人,此时贸然出兵,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们当以守为攻,保存实力。”
郡守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你这是贪生怕死!身为将士,当保家卫国,岂能如此畏缩!”
郡司马也来了脾气,回道:“大人,我并非贪生怕死,只是要为城中百姓和将士们的性命着想。若盲目出兵,不仅救不了他人,还会让邵阳陷入绝境!”
郡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郡司马骂道:“你这懦夫,竟说出如此不忠不义之话!我定要治你的罪!”
郡司马脸色涨红,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郡守大人,您执迷不悟,只知意气用事,如此下去,邵阳必亡!”
两人互不相让,争执愈发激烈。
突然,郡司马拔出佩剑,寒光一闪,郡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郡司马,缓缓倒下。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郡司马喘着粗气,环视四周,大声说道:“郡守一意孤行,必将导致城破人亡。如今我为了全城百姓和将士们的性命,决定开城献降!”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惊恐,有的犹豫。
郡司马继续说道:“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和破坏,投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最终,在郡司马的强硬态度下,城门缓缓打开。
冷渊率领着军队,浩浩荡荡地来到邵阳郡城门前。郡司马带着一众官员和士兵,手捧降书,在城门口低头等候。
冷渊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前来投降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