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吏部尚书被侍卫们带到了御书房。他神色从容,进门后不慌不忙地跪地行礼。
“陛下,关于赈灾粮之事,臣已查明,皆是那负责施粥棚的小吏贪心所致,臣已将其拿下,等候陛下处置。” 吏部尚书语气平稳地说道。
李复坐在书桌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冷笑道:“哦?真的只是那小吏一人所为?”
吏部尚书面不改色,回道:“回陛下,确实如此。臣已详细调查,确无他人参与。”
就在这时,侍卫将那小吏也带了上来。小吏一进御书房,便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
李复看了一眼小吏,又看向吏部尚书,说道:“你说此事是他一人所为,那朕来问问他。”
吏部尚书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
李复盯着小吏,厉声道:“你如实招来,这克扣赈灾粮之事,究竟是你一人所为,还是另有隐情?若有半句假话,严惩不贷!”
小吏身体抖如筛糠,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陛下饶命,是……是尚书大人让我……”
话未说完,吏部尚书怒喝道:“你这狗奴才,休要胡言乱语!”
小吏被这一喝,吓得不敢再出声。
“你以为收买一个小吏就能顶下这个罪过?”李复目光冰冷的盯着吏部尚书,怒喝道:“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如此好糊弄?朕早已掌握了确凿证据,你还在此狡辩!”
吏部尚书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李复瞪着他,“好,那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随即,侍卫恭敬地将一叠照片递到李复面前。李复拿起照片,狠狠地甩在吏部尚书面前。
“你自己看看,这都是朕的人拍到的!粮库偷偷运粮的马车,你侄子开的高价粮铺,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复怒不可遏。
吏部尚书看着地上的照片,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陛下,这…… 这……” 他嘴唇颤抖,再也无法强装镇定。
“你还不知道照片为何物吧!”李复说完从侍卫手里拿过相机,给此时的吏部尚书拍了一张照片。
李复将刚刚拍摄的照片拿在手中,丢给吏部尚书。
照片中的吏部尚书,脸色惨白如纸,双眼惊恐地睁大,嘴唇颤抖着,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珠子挂在上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那原本强装的镇定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崩溃和无助。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向前伸着,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又明白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李复看着手拿照片,狼狈不堪的吏部尚书,冷冷地说道:“瞧瞧你这副模样,这就是你罪行败露后的丑态!”
吏部尚书双手颤抖地拿着照片,眼睛死死地盯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呜咽声。
“陛下,臣……臣罪该万死,求陛下饶臣一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饶你?你贪污赈灾粮,致使百姓受苦,你觉得朕能饶你?”李复怒视着他,声音冰冷刺骨。
吏部尚书绝望地抬起头,眼神空洞:“陛下,臣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陛下看在臣以往的功绩上,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复冷哼一声:“你的功绩?新朝第一件事你就给我弄个贪污,你在我这有什么功绩?李伯纯已经死了,要不你去黄泉路上找他拿出你的功绩!”
吏部尚书听了这话,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吏部尚书,厉声道:“说!你是否还有同党?若如实招来,朕或许还能考虑从轻发落你的家人。”
吏部尚书身体一颤,眼神中满是恐惧,但他紧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开口。
李复见状,怒喝道:“你莫不是想包庇他们?难道你以为不说,朕就查不出来了?”
吏部尚书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 臣不敢,但臣真的不能说。”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传令吏部尚书私吞国家财产,抄家,流放三千里!”
李复话音刚落,吏部尚书面如死灰,整个人瘫倒在地,嘴里喃喃道:“陛下,陛下饶命啊……”
很快,一群侍卫冲进御书房,将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