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李仲渊正焦心等待着前线的消息。当得知自己又丢失了山西府和陕西府这两个府衙,他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便向后栽倒,昏死了过去。
身旁的侍从们顿时乱作一团,有的匆忙去请郎中,有的则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和慌乱的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李仲渊悠悠转醒,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愤怒。
“李复!我竟没料到他的手段如此强势!”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他回想起之前对局势的判断,懊悔不已,万万没想到李复的行动如此迅猛,策略如此高明,让他防不胜防,一下子失去了如此重要的两个府衙。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 李仲渊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此时的他,已没了往日的威风和自信,只剩下满心的忧虑和对未来的迷茫。
“王爷,据下官得知,河间郡王和山西府令二人并未被李复撤换,想必他们二人投降也是权宜之计!”
听得身旁谋士的话语,李仲渊稍稍恢复了些精神,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派出信使前往山西和陕西两地。
信使们怀揣着李仲渊的亲笔书信,快马加鞭地奔赴目的地。一路上,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心中只想着尽快完成使命。
到达两地后,信使求见了河间郡王和山西府令。
河间郡王面沉似水,听完信使的来意,冷哼一声道:“回去告诉李仲渊,我既已归降李复圣皇,就绝不会再反复无常!让他莫要痴心妄想。” 信使面露尴尬,试图再劝,却被河间郡王一声怒喝打断:“休要多言,我心意已决,你速速离去!”
信使还要开口,便再次被打断。
河间郡王接着说道:“我劝李仲渊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李复圣皇英明神武,天下归心,岂是他能抗衡的。”
山西府令更是态度强硬,他怒目圆睁,指着信使骂道:“李仲渊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大势已定,还妄图拉拢我们。你回去转告他,让他看清形势,早日认罪伏法,免得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趁早投降,或许李复圣皇还能饶他一命!” 信使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
信使见此情形,知道无望,只得灰溜溜地返回幽州,向李仲渊复命。
李仲渊满心期待地听着信使的汇报,然而当他听到河间郡王和山西府令那强硬拒绝且劝降的话语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突然,李仲渊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喉咙一甜,“哇” 的一声,再次一口鲜血吐出。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触目惊心。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几下,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再次气晕了过去。
就在李仲渊气晕过去,屋内一片混乱之时,一名下人匆匆来报:“王爷,航空燃油已经提炼完成!”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在场众人一时都愣住了。随后,有人反应过来,赶紧说道:“这或许能成为我们扭转局势的关键!”
众人的心思瞬间从李仲渊的状况转移到了这新的希望与挑战上。而昏迷中的李仲渊对此一无所知,他依旧不省人事地躺在那里,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吐出的血迹。
过了好一会儿,李仲渊才慢悠悠地转醒过来。他虚弱地睁开眼睛,周围的人赶忙将航空燃油提炼完成的消息告知于他。
听到这个消息,李仲渊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情。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里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还有机会……”
然而,由于身体太过虚弱,加上这惊喜过度,李仲渊的心脏猛地一阵狂跳,气血上涌。他只觉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话,便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众人顿时又陷入了慌乱,有人急忙去请郎中,有人则在一旁焦急地呼唤着李仲渊的名字,整个房间再次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正当众人手足无措之际,白芷荷快步走了进来。她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迅速扎在了李仲渊的人中穴上。
李仲渊猛地一个激灵,悠悠醒转。白芷荷顾不上解释,拉起还一脸茫然的李仲渊就往外走,“跟我来!”
两人在侍从的簇拥下,急匆匆地朝着军械库赶去。一路上,李仲渊脚步虚浮,全靠白芷荷的搀扶才勉强跟上。
终于到达军械库,大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