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累着,葬礼仪式举行完就走了。
看着护工推着轮椅走远,直到消失,站在原地的简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徐申墨是徐老爷子最喜欢的孙子,最常陪在徐老爷子身边,而这场葬礼,徐老爷子没要徐申墨陪着,爷孙两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说过几句话……
“乐乐。”
oga低低的一声轻唤从背后传来,打断了简乐的思绪,他的身体跟着被喊到时的思维反应转了过来,其实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他刚转过身,低着头的oga像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beta的肩膀上,紧闭上眼睛。
他在伤心,简乐判断出这一点,按照常人的思维想到:
刚刚在葬礼上没哭,没有流一滴眼泪,其实心里还是伤心的吗?
简乐轻拍着徐申墨的后背,把肩膀借给自己的好友。
徐申墨闭着眼睛,把头埋在简乐的肩膀上时什么也不想,完全放空自己,就像倦鸟回到自己的巢穴,终于可以放心地休息了。
真好,他需要这个beta的时候,他都在他身边,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却比安抚性质的信息素还让他安心。
徐申墨就这么抱着他,无限延长自己得到喘息机会的时间,如果没有人来,他可以一直这么依靠简乐。
过了一会儿,徐申墨就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多出的一丝alpha的信息素,呀慢慢转过头,枕在简乐的肩膀上,露出了的眼睛,跟镂空花墙后的alpha对视上。
然后那个alpha就绕过了花墙,沿着石板小路走向他们身边。
简乐也看到他。
“易诚……”
他跟易诚更是好久没见了,真算起来应该是在津市的医院谈话不欢而散之后,他就再没跟易诚见过面了。
然后简乐就想起了徐知寒的话,身体一僵。
他本来真存了试探易诚,验证徐知寒那些推测的想法,结果就听说了易诚“脱轨”的传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是海市一众二代中的优秀标杆的易诚突然就变得“堕落”了,不去公司不回家,整日泡在酒吧夜场里,跟平时最看不上的人鬼混。
易父易母在软硬手段都用完之后,发现一点作用都没有之后,病急乱投医地给简乐他们打电话,想让他们帮忙劝劝易诚。
简乐联系了易诚好几次,大部分情况都是关机,有几次是陌生的oga接起了电话,直到最后一次是易诚接的电话。
“……”
“简乐啊……”
简乐刚确定是易诚接的电话,还没说第二句话,就听见易诚说:
“不用来找我,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越是这样,简乐越是觉得不对劲,而易诚是真的想自己待一会,躲了起来,没让简乐找到。
徐知寒的推测像是加速的催化剂,让他下定了疏远易诚的决心,而在他行动之前,易诚已经先一步,单方面地断掉了联系。
直到今天,简乐才见到他,心情有些复杂。
面对他们的打量,易诚面色如常,贴身的黑色西装外罩着同色系的大衣,左胸戴着一朵白花,神色状态看起来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就像传闻里那些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跟他们打招呼,简单寒暄了几句。
看向简乐的时候,易诚的视线在他胸口的白花多停留了一秒,判断出不是他所想的花种,就移开了视线。
直到简乐离开,徐申墨留下跟易诚有话要说。
alpha和oga并肩站着,徐申墨没有看他,视线追随着简乐渐远的背影,没有看到易诚眼底黑沉沉,叫人心惊的东西,以及看着beta的背影,势在必得,带上了疯狂的眼神。
两周之后的星期一,徐家所有公司的官网图片都换成了黑白色——徐老爷子走了。
这次葬礼上,徐申墨的悲伤溢于言表,流着眼泪送走家里最疼爱自己的长辈。
从此,徐家就是他的了。
当然徐申行到底也姓徐,也分到了不少资产,但跟整个徐家相比算不上什么。
律师宣读完徐老爷子的遗嘱后,徐申墨带着一行人率先离场时,随意撇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眼。
徐申行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沉稳多了。
毕竟靠山到了,徐申墨看着他旁边,徐夫人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