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少,但味道意外地不错,听店家介绍他们是代代相传的,只是时常苦恼于为什么明明口碑不错,就是没有什么回头客。
随意地点了一杯清酒,悠真小小地抿了一口。
“月彦先生,”悠真的眼睛放光,“这酒真的很好喝。”
虽然比不上被某人珍藏的。
悠真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嗯…是被谁珍藏的?
恍惚间,熟悉的疼痛袭来,悠真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地向一边倒去。
“悠真,你怎么了?”月彦关切地一把揽住他的身体,“是喝醉了吗?”
“没有,”这次没再和记忆较劲,悠真很快回神地从月彦的怀里坐起来,扶住脑袋,“抱歉啊月彦先生,失礼了。”
“怎么对我道歉这么多次?”月彦失笑,他冰凉的手摸上悠真的额头,“是高烧后的后遗症吗?”
冰冷的手背抵在他的额头,这样亲密的姿势令悠真下意识地挡开他的手。
“对不起悠真,”月彦似是一惊地收回手,面露愧疚,“如果我当时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没能空出多余的时间来看你,或许你就不会这样了。”
悠真定了定神,发觉自己的动作让月彦误会了,连忙握住月彦的手,解释道:“没有,一切与月彦先生无关。”
“其实,我对月彦先生说谎了,我丢失了一些记忆。”悠真抿了抿唇角,他抬眸打量月彦的脸色,见他没有因此而生气,松了口气。
“有时那些记忆会被触发,是我应激了。”悠真踌躇了片刻,“之前所说的草药知识,也应该是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学习到的。”
无惨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
柔软带有温度的人类的手,他稍微用力便能够轻易地折断碾碎。
有这么强的求生欲,一定可以变成鬼吧。
只要幻想对方会低泣着祈求自己,在变成鬼后被自己完全掌控,自此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听从他的命令,无惨苍白到透明的手青筋泛起,深蓝色逐渐自指甲延伸,但几瞬间,无惨看了眼毫无防备的悠真,还是压抑住了的暴虐。
抽回手,月彦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或许我能够为你提供一些思路,你的服饰看上去很像神官祭祀时所穿的。”
“神官?”
“是的,”月彦继续说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