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继子的身份,心里又有些什么特殊的想法呢。”
“我看得出来哦,此时拥有感情、知道嫉妒是什么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童磨展开金扇,虚眸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他们两个,小悠你的继子们,都对你抱有不可说的爱意呢~”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悠真不可理喻地看着居高临下俯瞰他们的童磨。
“真令我伤心啊,小悠不相信我的话吗?”童磨收起金扇托住下巴,状似抱怨地歪了歪头。
“我有没有胡说,小悠你可以问一问他们,”童磨向锖兔与富冈义勇两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故意表现出不开心的样子,“我这么温柔善解人意,可不会欺骗小悠呢。”
悠真虽然清楚不可以随意听信童磨的话,但还是情不自禁地顺着童磨的视线,朝自己的两名继子看去。
锖兔与富冈义勇蓄势待发的姿势顿住。
这个反应令悠真暗道不妙,刚想收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却来不及了。
在一片寂静之中,锖兔率先对上了悠真的目光。
“是的,我喜欢你,白泽悠真。”锖兔红着脸梗着脖子,银色的眼眸却强装镇定地注视着悠真,“你在我的心里不止是亲人。”
悠真差点没握稳刀,他震惊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哑然。
从悠真的神情中,锖兔得到了不确定的答案。
锖兔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眼帘,却又很快振作起来,坚定地说道:“虽然现在不是正确的时机,但我是不会逃避的,无论问我多少次,都会是肯定的回答。”
站在他身侧的富冈义勇也将悠真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富冈义勇在被童磨说自己喜欢悠真的时候,是十分茫然的,原来他对悠真的感情是喜欢吗?
他一直觉得是师兄弟间的亲情。
他与悠真相处了三年,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内,他逐渐习惯了悠真的存在。他很喜欢和悠真待在一起的感觉,吃他做的饭,和他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很轻松,可以放空大脑不必烦恼对方的态度。
他甚至清楚悠真对待锖兔要更为亲密,可每次他看到悠真与锖兔之间亲近的动作时,从未产生过丝毫的妒忌,即使如此也是喜欢吗?
不过,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