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啊,实弥,”粂野匡近刚听完就想上去捂住不死川实弥的嘴,“你们还没有交往就要先上床了?”
“你…你这家伙满脑子在想些什么啊?”再也摆不出无所谓的潇洒姿态,不死川实弥脸爆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怎么可能…”
“啊,差点忘了,实弥你是纯情派呢。”粂野匡近不好意思地说道。
悠真:“……”
没想到粂野匡近你是个天然黑。
“悠真,我的师弟可是非常靠谱的人哦,”既然彻底戳破了,粂野匡近搭在不死川实弥的肩膀上,干脆地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他的优点,最后还总结道,“就算是他自己死掉了,都不会让你有半点事的。”
太像是推销了啊。
悠真扶额。
旁边的锖兔不甘示弱:“我和义勇也绝对会保护好悠真的。”
“我师弟也绝对会的哟。”粂野匡近弯起眼角跟着说道。
悠真:“……”
另一边。
“童磨。”无惨盯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
来自血脉深处的气息压制得童磨弯下脊背,搭在膝盖上的手动弹不得。
童磨承受着巨大的压迫感,额角流出汗水,他咬紧牙关:“无惨大人。”
“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过放纵,”无惨的手扼住童磨的下颚,轻松地施力,一把童磨从地上举起至半空中。
“不过是受我牵引而已,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无惨猩红的竖瞳冰冷无比,他冷冷地轻声说道,“谁允许你碰他的?”
“就是这里碰的他吧?”
无惨五指收拢,将童磨的下半张脸连同口腔一起捏碎。
“虽然猗窝座已替我惩罚了一次,但果然无论几次都不够啊。”无惨将童磨重重地摔到地上,手按在童磨的脑袋上。
“如果不是你比那些废物要有用一点……”无惨眼眸冷漠地睥睨着无法直视他的童磨。
“滚回你的万世极乐教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踏入神奈川。”
不受控制的血液在童磨体内不断折磨他,他皮肤的表面布满裂痕,身体因疼痛而神经质地痉挛,刚恢复完好的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他彩色的双眸无神,应道:“是,无惨大人。”
“我不会辜负无惨大人的期望的。”童磨低垂着头,彻底放空了大脑,嬉笑着说道。
悠真的想法与在彭格列时期没有两样,他注定是不会留下的,在找到回去的方式后,就与这里告别。
虽然在加入了鬼杀队后,他逐渐被产屋敷耀哉这位年轻的主公所折服,并且在此后的两年中,亲眼目睹了这些剑士们为了猎杀鬼而舍弃一切、不断锤炼自己的觉悟,还有在墓园内那一座座的墓碑,令悠真的心境有了差别。
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消灭这些惨剧的根源——鬼舞辻无惨。
他有预感,随着这段时间以来原本隐世的上弦之鬼的陆续出现,他们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但这也意味着他离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更何况他的能力似乎在他濒死之际会自行发动,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决战之前便意外消失。
所以他更不能随意做出承诺。
悠真十分清楚眼前的三人,无论是看上去最淡漠冷静的富冈义勇还是最暴躁易怒的不死川实弥,都是异常认真执着的人。
刚才拒绝过了,依然没有效果。
悠真苦恼地扶额。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今晚的选择。
坐立难安地思考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下,悠真还是先婉拒了不死川实弥,选择了和自己的继子们睡在一个房间。
“实弥,”悠真挠了挠脸颊,“对不起了,我今天没有什么心情。”
不死川实弥脸上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情绪,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身边的粂野匡近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家师弟挺得直直的背。
走出大厅,由于自己的房间毁于刚才的打斗中,权衡了一下锖兔火热的眼神,悠真脚步一转,去了富冈义勇的房间。
产屋敷分配给柱的宅邸还是相当豪华的,悠真当初让自己的两名继子随意挑选没有去管太多,后来不断忙于奔波于杀鬼,还没有来过他们两人的房间。
这还是悠真第一次进入富冈义勇的房间。
刚走进来,悠真就直觉这房间简直和富冈义勇这个人一模一样,十分干净没有累赘感。宽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