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太宰治像是突然对天花板上的吊灯开始感兴趣起来,眼睛朝上打量半晌,就是不去看悠真,全当没有听到。
对太宰治没办法,悠真将视线转向了和太宰治一起出现的男人。
这位气质有点懒散的男人相貌英俊,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和海蓝色的眼睛,他很快注意到了悠真的目光,回视的眼眸冷淡又温和。
“白泽干部。”他语气平淡地问候。
悠真颔首,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一时微微顿住了。
“这是织田作之助,我的好友哦!”太宰治手搭在织田作之助的肩膀上,一边抱怨道,“一看白泽君就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一副不认识织田作的样子,真伤心。”
“干部大人工作繁忙,不记得我这样的底层成员很正常。”织田作之助为悠真解释,沉稳地说道,“而且太宰不要多想,白泽干部如果不关心你的话,就不会让你住进他的家里了。”
“话虽是这么说,”太宰治蔫蔫地说道,“但白泽君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怎么还让我借住家中,不知道这叫做引狼入室吗?肯定是故意的吧?”
“单身的织田作不清楚我有多辛苦,”太宰治故作姿态地翘起嘴角,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白泽君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悠,一副在撩我,转眼又很正经的样子。”
这是他们能知道的吗?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都愣住了。
被莫名指责的悠真捏紧了拳头:“太宰你酒量未免也太差劲了,还没喝就醉了?”
看不透太宰治的想法,虽然悠真表面享有绝对的主动权,但到底怎样才是令他舒适的距离,悠真无法掌握。太宰治不会明确地说出来,而是故意搞砸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像只若即若离的猫。
就像现在这样。
这让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太宰治那既杂乱无章又索然无味的生活中,有趣的调剂品。
可这想法刚一萌生,悠真的脑海中就浮现起他即将坠入下个世界之际,太宰治拼尽全力将他拉回来的景象。
废墟残骸之中,太宰治坚定地朝他走来,他眼中的内敛压抑在那一刻全部释放,涌动的情感无法作假。
这让悠真愧疚地觉得,自己这么评价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