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起来的魏尔伦。
“不过有悠真时不时地来看我,我就很满足了呢,”魏尔伦转头又长叹了一声,却用余光瞥向悠真,“如果不是诉说怎么被觊觎就更好了。”
“……”悠真想了想,感觉这两人好像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起身说道,“打扰了,不该问你们的,是我的错。”
“等等,亲爱的你最近很忙吗?”见悠真真的打算离开,魏尔伦连忙牵住了悠真的手,他多情的眼眸望向悠真,似是在暗示什么。
“是有一点,在分割交接手下的工作,”提到正事,悠真又坐了回来,简短地说道,“森鸥外提拔太宰治了。”
这样的事瞒不过受森鸥外看重的魏尔伦,悠真告诉他也不担心走漏消息,区别只在于或早或晚而已。
“太宰?”魏尔伦砸了下嘴,嘟哝道,“怎么不是中也?我不喜欢太宰那个阴暗的小鬼。”
悠真自然地想起了魏尔伦和太宰治见面时的争锋相对,无奈地说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们也只见过两三次面吧?”
“这并不妨碍我讨厌他,”魏尔伦恹恹地说道,他毫不费力地将悠真抱在了腿上,埋首在悠真的颈窝处,含糊地抱怨,“一个两个的臭小鬼。”
“我的建议是忽视那些小鬼。”魏尔伦拂过悠真的发丝,咏叹一般地说道,“和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我们现在就很愉快,不是吗?”魏尔伦的嗓音迷人又令人情不自禁地溺在其中,“就算是中也,我的弟弟,也不能将你抢走。”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似有若无的醋意,更何况对方知道他的生活,却也从来没有真的阻止过他,悠真便渐渐地不再关注。他拍了拍魏尔伦的手,顺从地说道:“知道了。”
而坐在对面的兰波越过悠真的肩膀与魏尔伦的视线对上,多年的搭档与这两年的相处令他们默契十足,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摘下耳罩,兰波手撑在桌面,将悠真夹在了两人之间。
“今晚留下来?”兰波将长长波浪发勾到耳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腰腹被背后的魏尔伦禁锢住,悠真望着身前的兰波,喉间微动:“哦、哦,好的,我先打电话给敦。”
悠真刚答应下来,魏尔伦就从悠真身上摸出了手机,熟稔地发送短信然后关机。
而另一边,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