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拜托悠真君照顾了。”
“中也也就算了,至于太宰……森先生你还是赶快领回去吧。”对他们的话无可奈何,悠真配合地应和着,还嫌弃地做出了摆手的姿势。
森鸥外余光看到了什么,神情一定,目光重新落到悠真的身上,笑了起来:“悠真君,或许你忘记了,干部级别的人都收到了迹部君的邀请函,可能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上哦。”
嗯?什么意思?
悠真刚想到某种可能,就被人从身后捉住了手腕。
穿上西装系着领结,打扮得异常正式的太宰治在前走着,牵住猝不及防还有点心虚的悠真,一路穿过人群没有停留,径直走到一扇门前。
推开一间无人的贵宾室,太宰治反手关上门,紧接着就把悠真抵在了沙发上。
太宰治眼眸深沉地盯着悠真:“白泽君,和中也玩得还愉快吗?”
“还行,等等,太宰你停下来……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注意到了太宰治的动作,前几日的记忆飞速地闪过,原本还硬气的悠真连忙一手格挡在两人之间,推拒太宰治的接近。
以这种方式死掉?
太宰治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样不好吗?”太宰治俯身靠近了悠真,鸢色的瞳孔因兴奋而紧缩,他咧开嘴角,呼吸变得轻缓又炙热,语调抑制不住地上扬,暗哑地低声喃喃,“这样的死法也太棒了。”
“……我一点都不想这样,太丢脸了!”悠真羞恼地瞪了太宰治一眼。
“放心吧,都经历了一遍不是吗?我们都清楚,白泽君你没有那么容易坏掉的。”
“所以好好听话,白泽君,”太宰治不紧不慢地扯开一节绷带,清俊的脸上扬起了笑意,从容不迫地说道,“就不用吃苦了。”
毕竟是在别人的宴会上,两人终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
太宰治细长的手指夹着悠真的领带,尽管自己喜爱的绷带被对方在第一时间就不满地丢弃到地上,但太宰治知道,大概是前几日他太过放纵所导致的。
这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褒奖,太宰治脸上的笑意不减。
浓密微卷的黑发凌乱地垂在额间,太宰治低眸仔细地看着被他推倒在沙发上的悠真。即便很想亲一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