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是不会留在这个世界的。
悠真站起身,对上了费奥多尔酒红色的眼睛,俯下腰,对自己的御主轻慢地说道:“虽然我们是合作者,但我做什么,可不需要经过你的允许。”
费奥多尔缓缓地眯起了双眸。
之后的几天,或许是离圣杯战争越发近了,悠真时常被太宰治叫出去。
自然而然地,悠真就和中岛敦也相处了多回,有时说话间,中岛敦无意地透露出了太宰治平时的状态。
这和原世界完全不同的走向,让悠真感到不安。
终于在某一个晚上,悠真侧过身来问太宰治:“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太宰治一怔,或许是没想过悠真会如此的直白,但这些微的愣神并未在他的脸上停留太久,他轻轻地吻了下悠真,低语道:“是啊,很想把悠真君留下来。”
猝不及防地听见太宰治如此亲密地称呼他,悠真有些不自在地搂紧了太宰治,不让他看自己的浮上红晕的脸。
但实际上,这也并非是多么亲密的称呼。
只是感觉,更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个太宰治的不同。
“我不太甘心,只是作为你心目中的太宰治呢。”太宰治抚摸着悠真的脊背,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我知道你不会为我留下,你还有更遥远的旅途。”
太宰治轻声说道:“但是,可不可以在这仅限的时间里,悠真你仅仅属于我一个人?”
悠真面对着太宰治并不强硬的话语,一时之间软下了心。
半夜时分,接到了费奥多尔的电话,接听之后,悠真没有了睡意,顺便走到了天台。
他在那里,看到了守卫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在看到悠真的一刻,不自觉地熄灭了手中的烟。
悠真笑着说道:“我现在可没有管你。”
“现在?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以前有管过我吗?”中原中也敏锐地抓住了悠真口中的破绽。
悠真的笑容一僵。
“我早就觉得,你的出现很不对劲,”中原中也蹙眉走向悠真,迟疑地说道。
悠真勉强地笑了下:“你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吗?”
中原中也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我清楚这里即将发生什么。”
“那你应该不会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才对,”太宰治的出现让悠真不意外黑手党知道圣杯战争,“显而易见,我是一名英灵。”
中原中也却皱眉说道:“不、你不仅如此。”
清楚这其中有着他无法探知的秘密,中原中也不甘地咬着下唇。
悠真望着中原中也,他很想在此时上去亲亲他的嘴唇,但清楚留给他们悠闲的时光已经不多。
还是不要打扰这个世界的中也好了。
数日后,圣杯战争终于开幕。
想起这段时间内收集到的情报,悠真不由地感叹,不愧是“死屋之鼠”。
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那里的气息太过明显,是在邀请我们呢。”费奥多尔透过监控,指着一圈向外扩散的红光说道。
悠真凑过去看了眼屏幕,随意地说道:“要去吗?”
“啊,当然,”费奥多尔稳住自己激动到颤抖的声线,“这可是难得的,属于不同时代的英灵之间的决战,真是千载难逢。”
“我很期待。”费奥多尔咬着指节说道。
然后他看向了悠真:“不过,稍微伪装一下吧。”
清楚其中的关节,悠真没有多说,金色的粒子闪过,悠真换了一身装束。
仿佛重回了千年前、那备受尊敬信仰的岁月,悠真身着洁白的祭袍,虔诚又神圣。
然而在他宽大而朴素的外袍内,是截然不同的奢侈华贵。
由于他同为魔法师的身份,悠真由蕴含着魔力的宝石装点着,就连腰间系挂着黄金腰链上,都坠满了珍惜的宝石。
行动间,都会带起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这就是如宝石般璀璨不朽、是神明都为之侧目的光耀之颜吗?”望着悠真在昏暗之中,依然泛着淡淡银辉的容貌,费奥多尔喃喃地念出了书籍中所记载的内容。
悠真听闻连忙羞耻地披上了兜帽,遮住了自己大部分的容貌,只余几缕仿若闪着光芒的柔顺发丝。
“可能是因为那时的诗歌随着不断地传颂而失真,但即便如此,还是渐渐地聚集了信仰,”悠真抿了抿唇,解释道,“所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