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美什动作自然地走到悠真的身边,低身揽住了悠真的腰。
悠真却在吉尔伽美什碰到他的时候,又挺直腰坐了回去。
被拒绝的吉尔伽美什皱眉:“悠真,你在为小事跟我置气?”
“别仗着本王的宠爱——”
“好了好了,吉尔不要再说了,”恩奇都飞快地拦住吉尔伽美什,转头看向了伊斯坎达尔,“rider你有什么话要说吧。”
“啊、是的。”伊斯坎达尔见状挠了挠头,看caster与archer两人,他都快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
有些看不懂几人之间的关系,干脆地不去多想,伊斯坎达尔说了今晚举办王者的盛宴。
然后悠真就微微凝滞住了。
以酒互竞、酒杯相问。
用酒一决胜负?
虽然他的酒量还不错,但和吉尔伽美什他们比起来应该算不上什么。
看样子他今天绝对会被太宰治嘲笑着背回去了。
但也不能在此退缩。
而因为看不惯自带的酒杯,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中取出镶满了宝石的酒杯扔给几人,再以深意十足的举动,将最后一只亲手递给了悠真。
悠真接过,默默地瞥了吉尔伽美什一眼。
在征服王的提问下,saber说明了她的愿望——拯救故乡,改变大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这样的不切实际被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地嘲讽,吉尔伽美什更是直接称这是无聊的理想与誓言。
悠真没有说话,他对saber的愿望谈不上有太多的看法。他敬佩骑士王这样的高洁与无私,但也不赞同独自一人背负这样沉重的枷锁。
不过即使如此,看着saber坚定的目光,悠真也做不到直言否决。
伊斯坎达尔想要得到圣杯的理由倒是意外地简单,便是拥有可在这个世界行走的肉体。
吉尔伽美什却说道圣杯本就是他的所有物,只能由他来赏赐臣下与子民。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在询问rider是否愿意臣服于他时,看了悠真一眼。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随即了然道,“那么archer,对你来说,有没有圣杯是无所谓的事吧。”
“当然。”吉尔伽美什高傲地抬起头,“但也不允许别人的觊觎。”
“这是我作为王所制定下的法则。”
“没有商量的余地。”吉尔伽美什鲜红的蛇瞳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看来只有战斗了。”伊斯坎达尔又畅快地喝了一大口酒,举杯道,“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在以后再说吧。”
在场的几人都已经品尝过,但吉尔伽美什却只是凑到脸前轻嗅了一下,便放了下来。
“这不是我宝库之中的酒液。”吉尔伽美什嗤了一声,“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库里只有最极品的宝物。”
“这还不值得被我收藏。”吉尔伽美什的口吻中带着不悦。
“那的确不是你的珍藏,”悠真淡淡地说道,“是我买了放进去的。”
吉尔伽美什闻言微不可查地愣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晃了晃酒杯,屈尊喝了一口:“那就由我来品鉴一下,我的祭司长是否还一如从前,保持着在我身边时的品位。”
“嘛,不过大概是不如我意了,毕竟,你的身边冒出了太多的杂种。”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朝太宰治看去。
太宰治悠然的笑了笑,整个人在英雄王阴鸷冷酷的注视下都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恐惧。
“够了。”悠真挡住吉尔伽美什投向太宰治的视线,“如果你是为了攻击我的aster,那么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哦?只不过认识了几天,你就——”
“不是认识了多久的问题,”悠真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话,对着这样的吉尔伽美什,他有些疲惫,“而是,你根本就把我当做了所有物吧?”
吉尔伽美什没有反驳,反而变本加厉地抬手抚摸悠真的侧脸。
“如果可以,”吉尔伽美什垂首俯在悠真的耳边,以只有悠真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真想把悠真你藏入我的「王之财宝」中,只由我一人收藏、观赏、玩弄。”
血色似乎涌上眼前,悠真很快地咬了下嘴唇。
而吉尔伽美什却毫无所查般维持着笑意:“悠真啊,放弃那个杂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