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落在他优于常人的身体上。
咽了下口水。
“你想要多少?”悠真冷静地问道。
禅院甚尔自然注意到了悠真的神色,他欣然又骄傲地握住了悠真的手腕,示意他可以随意地触碰自己的躯体,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刻意地装作轻软的语调说道:“aster看着给就好。”
“我会根据多少来服务的。”禅院甚尔别有深意地轻舔悠真的下颌线条。
温软的舌头刚接触到悠真细腻的皮肤,悠真便从美色中回过神来,突然警觉,向来大方的他犹犹豫豫地拿了几张钞票,说道:“这样够吗?”
“啊,够了。”禅院甚尔看都没看,直接蹲下身来,迫不及待地扯开了悠真仅剩的腰带。
悠真:“……”
禅院甚尔怎么越来越便宜了啊你。
深夜,在一阵轻微的响声中,悠真无可奈何又习惯性地放下手中的书,望着自顾自地闯进来,丝毫不为自己翻窗的行为感到不耻的黑发男人。
在禅院甚尔动作娴熟地脱下浴衣时,悠真斟酌着用词,缓慢地说道:“……你不觉得,我们的位置好像颠倒了吗?”
“嗯?”禅院甚尔手扶住肩胛松了松筋骨,同时朝悠真的方向歪了歪头,用鼻腔发出疑惑般的轻哼。
他大约刚洗过澡就急不可耐地跑到了悠真这边来,墨色的短发仍然潮湿,水滴顺着发尾滑落肩头,滚落掠过紧实的腹沟,埋入深陷的耻骨。
禅院甚尔毫不在意地用浴衣擦过了胸腹后便扔到了一旁,散漫地踩着木屐,携带着一身水汽慢慢悠悠地走向悠真。
刚刚才说了不要太主动,就见禅院甚尔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地直直向他走来。
悠真瞥了眼禅院甚尔,紧接着像是被烫到般快速地收回视线,侧过身来向旁边避了避,尽力地不去看男人腿间存在感十足的事物。
可脑海中仍不断浮现着刚刚看到的画面,悠真的嗓音不自觉地发紧:“甚尔,你没有听清我的话吗?”
禅院甚尔停下了脚步,手指抵住了额角,慵懒地说道:“我听清了。”
像是为了更好地回应,他一手撑在了悠真的耳旁。
面对尚披着一件外衣的悠真,全身赤裸的禅院甚尔没有丝毫的羞耻,他坦荡地注视着悠真,不如说就是特意地展露着身体。
随着他的动作而伸展开来的肌肉强壮有序,流畅分明的线条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量与荷尔蒙的气息。
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像是为悠真任性无理的话而感到无奈,低下头来故意摆出恭顺的姿态,吻了吻悠真的唇角,“我可是什么都听你的啊。”
“要我停下来就停下来,要我动我就会听话地继续。”禅院甚尔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乱扯什么。”
“不要故意装作没有这回事,”悠真偏过头来,躲过禅院甚尔更为深入的吻,“有哪一次不是你先和我上床,然后我再给你钱的?这顺序完全反过来了吧。”
明明按照契约,应该是他全程掌握着主动权,想让禅院甚尔过来,他就要过来,招之而来,挥之而去。
而不是像现在,每次禅院甚尔在他还没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就粘了过来。
更令悠真懊恼的是,他自己也十分不争气,本来都决定了要坚决地拒绝他,可最后都意志不坚定地被这个男人英俊的样貌和越发出色的手段诱惑住。
虽然实际上并不在乎那些钱,甚至根本不是如嘴上所说的那般在意所谓的主从关系。
相反悠真很享受这段关系,也不是不喜欢禅院甚尔的身体,只是感觉次数太过频繁。
而且悠真发现最近禅院甚尔在拿到钱后便迅速地挥霍一空,期间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就像昨天下午才给了禅院甚尔,今晚他就又回来找他。
禅院甚尔向来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回禅院家。
悠真早就知道对方的喜好,也无所谓他在外面做什么,但禅院甚尔是不是越来越失控了?
本不该干涉对方的私下生活,但悠真觉得自己的契约者或许应该克制一点,减少一些毫无节制的行为。
也少来折腾他。
一吻落空,正不在意地舔吻悠真脖颈的禅院甚尔一愣,眼眸深处隐隐躁动:“aster是觉得我太贵了吗?我的价格可以再低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