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要接受地闭上双眼完全放纵自己。
悠真放松了下来,却也在这时毫无防备地被禅院甚尔突然撞见。
即便禅院甚尔语调上挑,没有显出半分怒意,但想到此时被前后夹击的姿态,想起禅院甚尔往日把他视为金主、不允许他找其他人的作态,悠真心下不稳地瞥了眼禅院甚尔。
在与黑发绿眼的男人对上的瞬间,悠真只觉脑袋一空,手足无措地移开了目光,想快点找出一个合适的话题来,吸引开此时眼神笼上了一层阴霾的禅院甚尔。
“你怎么会在这里?”悠真扶着挡在他面前的夏油杰的肩膀,轻声问道。
“因为没有咒力的我就像透明人,”禅院甚尔注意到了悠真的慌乱,他意味不明地轻呵一声,姿态闲适地歪头看着被五条悟半揽在怀中的悠真,一反常态地没有暴怒,反而甚至好脾气地耐心解释道,“悠真你忘记了,我以前也这样跟在你身后。”
的确。
经过禅院甚尔的提醒,悠真才记起来,在他第一次去探察五条家的时候,禅院甚尔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地跟着穿过了结界。
“顺便,真是好久不见啊,各位。”视线从悠真的身上挪开,禅院甚尔松懒地站直身,毫不见外地对五条悟和夏油杰打了声招呼。
而被打扰的两人显然一点都不欢迎禅院甚尔的到来。
越过悠真的肩头,五条悟表情不甚明朗地说道:“不请自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夏油杰抚上悠真嘴角的手垂下,退开了半身,狭长的眼睛盯着禅院甚尔:“禅院先生,这样的行为不是很礼貌。”
“因为悠真、我孩子的妈妈在这里啊,”禅院甚尔很欣赏此时五条悟和夏油杰不善的表情,他勾起唇戏谑地说道,“唯一的儿子被孩子他妈带过来几个月了,作为惠的亲生父亲的我,想见见惠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吗?”
五条悟清楚禅院甚尔是在强调他与悠真的羁绊,有惠在中间维系着,悠真根本不可能和禅院甚尔彻底断开。
即便悠真的现役是他。
契约的束缚也不能让五条悟全然放心,他顷刻间便联想到了悠真的若即若离,还有对他们之间契约的游移不定。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这个男人会得到特殊的青睐,而他才刚刚得到了悠真的允许。
现在禅院甚尔又仿若当他们无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