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有两下子,但也仅此而已,不要再妄图挣扎了,”狐魂却毫不认输,他从腰间抽出特质的□□,对准了悠真,他目露阴狠,“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死在我的枪下,要么把身体交给我。”仍然不放弃唾手可得的王权者身份,狐魂贪婪地说道。
“不可能,”悠真想都不想地拒绝,“不要异想天开了。”
“对自己的能力就这么有自信?别忘了,你可是曾败在我手下啊,是我好心地让你逃走了而已。”此时的狐魂还是不觉得比水流交给自己的任务会失败。
他本就没有认为身为无色之王的悠真连这些最底层的成员都抵挡不住。
但悠真没有露出他想象之中的哀求这一点令他非常地不爽,他讨厌悠真的镇静与淡定。
狐魂喜欢悠真露出无措又茫然的眼神,就像他第一次伤害他时脸上的表情。
那仿徨与无措在狐魂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时常观看着那时的录像,回味着那份激动。
“我可是说听说了,我们高高在上的无色之王大人,小时候似乎是个备受折磨的实验体?”狐魂想起自己在资料中看到的一切,恶劣地勾唇刺激道,“还是个失败的,差点被放弃的实验体啊。”
“先任的无色之王和黄金之王那老头,不会是因为怜悯你,所以才施舍给你这么多的吧?”没有从悠真看到想要的表情,狐魂故意地说道,“连氏族都没有的悠真大人?”
“小、小白泽?!”
黄濑他们震惊又心疼地看向沉静的悠真。
实验体?他们完全不敢再想象悠真在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此刻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是无用的。
黄濑想要上前抱一抱,坚强地走到现在,在此刻独自保护他们的悠真。
狐魂看着悠真,期待被他勾起惨痛回忆后,悠真会露出他想要的痛苦表情。
“你的废话真是太多了。”那些早就是太过遥远的过去,全身被银白的光芒笼罩着,悠真不为所动地说道,“还是你以为,我还和之前的我一样?”
“看起来你没有其它招数了,那么现在轮到我了。”估算宗像礼司应该差不多赶到,悠真不想再无意义地继续拖下去。
狂暴的灵压自悠真身上倾泻而出。
以狐魂为首的绿之氏族们感受到一股足以让灵魂颤栗的威压。
分明是无声无色的力量,却让他们
的世界瞬间变为了纯粹的黑与白。
在重压之下,大脑无法思考,身体无法动弹,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失去了反击之力,绿之氏族被这股强横的力量碾压,脆弱地趴在地上昏倒过去。
狐魂不可置信地倒地。
怎么会?怎么会?!
在世界变成黑色,完全失去意识之前,狐魂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比水流是提醒过他,悠真不再是从前那个软弱好欺的无色之王。
狐魂自认为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带这么多人来,也没有想过他们真的可以干掉悠真。
可是,他可是能够影响王权者的男人啊,在吸收了那么多的能力后,只需要碰到悠真,便能轻而易举地完成那个男人交代给他的任务。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连悠真的衣角都碰不到。
勉强地保持着清新,狐魂不甘地努力抬起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巍巍地抬起手想要勾到悠真,却在下一刻轰然倒地。
见所有人都仿佛被什么碾压了一般倒在地上。
现场鸦雀无声。
因为悠真精准的控制,身后的少年们没有感受到那股压迫感。
也完全没有脱离危险后的实质感。
仍然清醒着的少年们纷纷对视了一眼。
“这、这是结束了?”冰室辰也不确定地道。
“白泽。”但没有其他人那样乐观,赤司只一眼便判断出事情没有那样简单。
悠真也同样清楚这远远不是结束。
比水流一直不露面便是因为御前的压制,而通过狐魂的话,悠真意识到jungle已经确定了御前已经不在的消息。
以比水流的行为作风和野心,拿他这个表面上最弱的王权者,同时还是御前最为坚定的拥护开刀再正常不过。
派狐魂来,也不过是最浅薄的试探。
越过倒了一地的绿之氏族,悠真眯起眼扫过在此刻显得异常空旷的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