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谁是这个小鬼的妈妈?”
虽然钉崎野蔷薇已经很小声,但对在场的人而言,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朝钉崎野蔷薇望去。
钉崎野蔷薇从未受过这么多人的注目,猝不及防地承受着来自各方的压力,她慌张地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谁、谁说白泽君是禅院的妈妈了?我、我可没有听五条老师说过啊。”
看着钉崎野蔷薇在重压之下,眼中茫然地转着圈圈,慌乱之下甚至直接全部坦白了,惠无声地叹了口气。
而半路被叫过来救援,对现在的情况一知半解的狗卷也顿时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看了看惠,又看了看呆愣在场的悠真。
“白泽君,这是真的吗?”太宰治一手抄在口袋中走向了悠真,他缓缓地露出了笑容,语气温和听不出丝毫的怒意,微笑着说道,“怎么不告诉我呢?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与口吻完全不符的是他脸上的阴郁淡漠,令悠真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太宰还在港口黑手党时期。
“悠真?”中原中也步步紧逼道,他眯起眼眸沉沉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悠真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有些沮丧地说到一半,酷拉艾德便挫败地说不下去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悠真无力地张了张口。
所有人都等待着悠真的回应。
悠真喉间紧张地滚动,紧绷的神经令他甚至忘记了今晚刚经历了怎样极度羞耻的事情。
“我……”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说出实情,可悠真在慌乱之中看了眼惠。
惠站在众人的身后,明明作为议论的中心,他清秀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被他忽略亏欠了这么多年,惠却依旧没有逼迫悠真做什么,更是没有在这时开口让他承认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悠真下定了决心。
悠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坦然说道:“嗯,是的,惠是我的孩子。”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始终没有开口的赤司征十郎在此刻冷冷地说道,他的双眸重新变为了异瞳,“悠真,你明白这是在做没有意义的事。”
“你还真是喜欢孩子。”想到被悠真领养的中岛敦,差不多待遇的芥川龙之介,还有喜欢黏着悠真的爱丽丝,中也心情不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