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又不自觉地挺直。
“有问题?”
“没有。我只?是在想,要再喜欢上十年后的陶茹之或许是比当年更轻而易举的事。”
他?说得?如此随意,在她听来却像是把一根木枝扔进火中?,她的耳边传来枝条爆开的声响。
她只?能感受着火焰扑面的某种灼热,无法作声。
然?而林耀远随后的一句话又很自在地把火掐灭了?。
“我没有说主语是我。这只?是一种类比表扬,你不用紧张。”
陶茹之凝滞的胸腔缓缓地吐气,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和刚才没什么不一样。
“所以你这是答应帮忙吗?”
“嗯,我会帮你问问有谁愿意接,但……”他?耸了?下肩,“这算吃力不讨好的案子,你还要求有能力有闲,我不好说。”
“我可?以帮忙多加一些?费用,只?要对方愿意接。”
他?笑道:“那?倒不用,我的面子还是值点钱。”
“那?太好了?,你的面子还能打点折吗?”
“……”
“哈哈,开玩笑的。”陶茹之看了?眼时间,开始赶客,“就先这样吧,我明天飞机。”
林耀远略不满:“就这样?”
“哦对……”她清清嗓子,“谢谢。”
他?失笑地从沙发?上起身,并不遮掩语气中?的无奈,说:“行,那?就这样吧。”
陶茹之轻抿嘴唇,轻声:“谢的还有之前的蛋糕。”
他?脚步一顿,继而挥挥手,拉开房间门离去。
陶茹之也跟着起身,拉上刚才故意拉开的窗帘。
他?们互相背对着,她默数林耀远走向房门的脚步声,只?希望那?脚步声快一点,再快一点,离开这个房间。
门把被摁下,窗帘也被拉上,脚步声也跟着停了?。
“陶茹之。”
她听到他?停在门边的声音。
“你原来还在用柚子味的唇膏吗?”
啪嗒,门轻轻关上,这句话也被留下和她关在一起。
陶茹之转过身,整个人忽然?脱力地倚靠在墙上。
她看向梳妆台,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她刚才补妆时掏出来的物?件,粉底、刷子、遮瑕棒……以及,和当年那?管味道一样的柚子味唇膏。
隔日?陶茹之结束出差回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