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轻轻摇头,叹息道:
“徐老,那位老先生性格孤僻,不愿与外人接触。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得到他的信任,得以一窥那些古籍的真容。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徐老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释然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便强求。秦先生,你能为我们揭开这块令牌的神秘面纱,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代表文物局,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说着,徐老站起身,向秦天伸出了手。
秦天也连忙站起身,与徐老紧紧握手:
“徐老言重了,能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是我应该做的。”
一场关于帝王令牌的探讨就此落下帷幕,但秦天心中清楚,这恐怕只是暂时的结束了吧。
他不确定文物局的人会不会去调查他说的话,虽然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大乾王朝。
也不存在他所说的古籍收藏家,但是他不能表现的太心虚,那样会更加让人怀疑。
想到此,秦天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离开了。
他怕言多必失。
“徐老,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且慢,秦先生,请容我斗胆一请,那枚古朴的令牌,其间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故事与历史的低语,不知可否允我等细细端详,一窥其奥秘?”
“你大可放心,我等绝非贪婪之辈,更无巧取豪夺之意。”
“这枚令牌,自始至终都是你的宝贵之物,若你心存疑虑,或是丝毫不愿,我们会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绝不勉强分毫。”
徐老此言,虽带了几分恳切与无奈,却也是情非得已。
为了对历史的探究,对文化的传承,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个人的得失考量,以一片赤诚之心,向秦天提出这样的请求。
秦天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徐老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老专家一辈子都在和文物打交道,如今遇到这样一件充满神秘色彩的令牌,自然是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他对此事似乎并未过分挂怀,只因这物件之于陈氏珠宝公司,乃是意义非凡的瑰宝。
“徐老,实不相瞒,此物我原是为陈氏珠宝精心筹备的杀手锏,且我个人也在其中持有股份。”
“此番打算借鉴宝大会之东风,反击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
“若我轻易将其交给你们文物局研究,万一有丝毫闪失,陈氏恐将风雨飘摇,乃至倾覆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能领会其弦外之音,秦天显然不愿让这宝物轻易落入文物局的研究之手。
“诸位前辈,我秦天虽一介微末,不懂世间繁文缛节,但身为华夏儿女,心中自有大义。”
“这等国之瑰宝,我非但不愿私藏,更愿将其无偿捐献给国家,即便因此导致陈氏承受重压,乃至覆灭之虞,也在所不惜。”
此言掷地有声,瞬间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无不惊叹,秦天竟能有此等胸襟与气魄。
要知道,此令牌一经炒作,其价值定当飙升,轻易可达亿万之巨。
正当众人沉浸在震惊之中时,徐老亦捕捉到了秦天话中的微妙之处,他眉头微皱,关切地问道:
“秦先生,据我所知,陈氏珠宝所遭遇的打压,不过是商海中的寻常竞争罢了,何以会严重至此,乃至威胁到公司的存亡?此话是否过于严重了?”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心中实则暗自窃喜。
这不正是他期待已久的转机吗?
他轻轻一笑,掩饰住内心的波澜,准备借此机会,展开一场更为精妙的布局。
“你们有所不知,我秦天近日来,被蓉城一位名叫王浩的富家子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只因我年岁尚轻,容颜过于俊朗,竟招致他无端之忌惮与打压。”
“他还将满腔怒火,错引至陈氏珠宝之上,意图以此作为报复之靶。”
徐老闻言,眉宇间浮现一抹深思,心中暗忖:此事缘由,未免太过离奇,似有蹊跷。
正当此时,一旁一位老者,笑容可掬,宛如春风拂面,缓缓说道:
“秦公子,请放宽心。此事来龙去脉,我等皆已了然于胸。”
“若你真有意将此稀世珍宝捐赠予文物局,老朽在此立誓,必全力护你陈氏珠宝周全,绝不让任何恶意之手染指。”
“而且我担保,自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