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您瞧,那秦天现在被县令扣押在县衙,那些伪造的密信又被官府查获,这可是铁证如山啊!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辩解。”
“而您呢,只需要在这幕后轻轻拨动一下琴弦,就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等智谋,这等手段,莱阳城又有几人能及?”
手下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睛里满是对梅仁性的崇敬。
梅仁性微微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那是自然。这莱阳城的大小事务,哪一件能逃过我的眼睛?”
“那秦天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查出暗影门的底细,简直是笑话。他触动了我的利益,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手下连连点头,
“帮主所言极是。那秦天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府城的名声也越来越响,这无疑是对帮主您的威胁。如今,他被我们一步步逼入绝境,这也是他的命数。”
梅仁性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一杯美酒,轻轻抿了一口,
“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在莱阳城彻底身败名裂,让他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是多么凄惨。”
此刻,县衙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秦天深邃的眼眸,他正凝视着案上那几封精心伪造的密信,
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心中跟明镜似的,这无疑是幕后黑手布下的又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县令的目光,在秦天那不动声色的面容与那些足以掀起风浪的密信间徘徊,仿佛试图穿透表象,直视真相。
“秦公子,依你之见,这幕后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县令的话语中藏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
秦天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意味,他悠然道:
“大人英明神武,定能拨开云雾见青天,将真凶绳之以法。”
县令心中暗叹,他早已对梅仁性心生疑窦,但碍于黑虎帮那错综复杂的势力网,他不得不将这份猜疑深埋心底,以免引火烧身,危及自身前程。
正当气氛略显凝重之时,一名衙役匆匆而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大人,有有结果了。”
县令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嘀咕,这时机未免太过巧合,却也只得强作镇定。
秦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大人,若此事有所不便,秦某自当识趣,暂且退避三舍。”
言罢,他缓缓起身,作势欲离,却以眼角余光捕捉着县令与衙役之间的微妙互动,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场棋局接下来的走向。
县令微微抬手,示意秦天稍安勿躁,目光紧紧盯着那名衙役,声音低沉地问道:
“是何结果?但说无妨。”
衙役微微躬身,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偷偷看了一眼秦天,又看向县令,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大人,经过仔细查验,这些密信的纸张乃是出自本地的王家纸坊,而那笔迹,与城中的一位落魄书生极为相似。不过”
衙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县令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催促:“不过什么?快说!”
衙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不过那书生前几日突然失踪了,而王家纸坊的掌柜说,前些日子黑虎帮在他那里买了一些纸张,他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这些人可能别有目的。”
县令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心中明白,这事情愈发复杂了。
如果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必然会触及到梅仁性的利益,黑虎帮在莱阳城中的势力根深蒂固,若真的与之正面冲突,他这个县令恐怕也难以自保。
秦天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心中已然明白县令的顾虑,于是微微叹了口气,
“大人,此事看来背后水很深,若大人觉得为难,秦某也不想让大人陷入两难之境。只是秦某的冤屈,不知何时才能洗清。”
县令的目光在秦天身上停留了片刻,他心中也有些不忍。
秦天平日里在城中的口碑不错,他也不想让一个无辜之人被冤枉。
可是,那黑虎帮的势力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来回踱步,心中犹豫不决。
一方面,他作为县令,职责所在应该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得罪黑虎帮,给自己的仕途带来麻烦。
“秦公子,不是本官不想管,实在是这其中牵扯甚广。那黑虎帮在城中的势力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