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把张元梁请进了屋里,布置的很简单,一看就知道也是穷苦人家,老汉给倒了杯茶水,两个就这刚才的话题又聊了下去,老汉也不愧是是打架的好能手,棉甲,内甲,明甲,还有各种类型的盔甲都给张元梁普及了个遍。
此时的张元梁就像是学堂的上的书童,听的入迷,老汉也是好久没有见有人对自己手艺感兴趣的人了,讲的也是火热。
感觉了解的差不多了,张元梁喝了喽茶水笑着说:“不知道,老汉可愿意到我这里为我做甲衣呀?”
接着又补了一句,“每月三两银子,要是做的好话还有其他的奖赏。”
老汉听闻后,面露喜色后又有点为难,迟迟开口道“大人,我这里地方太小做不了盔甲,我人手也不够,光靠我一人估计会耽误大人的事。”
张元梁满不在乎道:“这个你需要担心,我城外的老卫所有的是地方,到时候老汉可带家人过去住,人手也不怕,我哪里有。”
毕竟老卫所里还有居住着一百多号,老弱妇孺呢,种完地也不能白养着他们,敲定好这些事后,就准备离开。
张元梁又回过头说:“哦对了,你在找点能打铁的,还有一个其他的愿意跟着去卫所干的,明天一早去百户所集合,工钱和你一样。”
老汉一直把张元梁送出了胡同才回去,张元梁这边也开始去筹备物资,毕竟等两天这些都是要走上日程的。
一直忙到过了饭点张元梁才把这些事都敲定,从货行出来已经是饥肠辘辘,暗暗想到这些事以后还是要给兄弟们做,真是又操心又累,随便找了个小摊,吃了碗浆面条,果然也是人饿了什么都好吃,吃完饭的张元梁挺着肚子,背着手悠闲的走在街上。
慢慢的又不自觉的转到了熟悉的小巷,又想看看那个少妇,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元梁也不例外,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衣,就慢慢的走了进去,这个小巷住的女人家还挺多的,有依靠门上聊天,有的则是在做一点针线活。
这些女人看到张元梁走近,就开始朝着张元梁说话:“呦,这就是咱们息县新来的总旗大人吧,看着模样还挺周正的,要不是穿军服,还以为是秀才老爷呢!”
“红姐,谁说不呢,就是年龄小点。”
“蕙兰呀,你在看什么呀呢?不会被我们小总旗给迷住了吧。”
“哎呀,姐姐说的哪里的话,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哈哈哈,我们蕙兰还害羞了,他不会,你可以慢慢教嘛,多练习就会了!”
“哎呀,姐姐说的什么话,羞死了,大白天的。”
不过这些话张元梁并没有听到,不过慢慢走近的张元梁则能感觉到她们是在说自己,本来心有不轨就有些忐忑,这样一来就更紧张了,被一群女人注视着。
自己还要假装只是走这里路过,并不是有意要走这条路看美女的,这有一种以前上高中,看到好看的女孩,老想假装走过去,其实是想看看人家感觉。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张元梁和这名叫蕙兰的少妇双目对视,那正脸真是美的让人忘了一切,只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心里就开心的不已。
那女子也感受到张元梁的目光,没有逃避反而是微笑回应,这一下把自己弄不会了,赶紧转头看其他的转移注意力,生怕别人看出了自己的意图。
很快就从这群女人身边经过,这些女人看着假正经的张元梁,也是纷纷开始调戏,有些话语露骨的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这些女的也太开放了吧,也不知道,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怕了,怕了,快溜,此地不宜久留。随后就快速通过了巷子,转了一圈往卫所走去,准备和四狗子和梁大山安排一下,自己这段时间估计一直在乡下卫所了,让他们正常训练,现在练的就是体能和意志力,好军人习惯。
等在卫所一切安排妥当,终于可以松了一口,张元梁躺在太师椅上好好的享受一下,明代平淡的一天的午后。
回想穿越这几年自己的经历,感觉像做梦一直样,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现在已经是领着二三百人的总旗大人了,真是世事无常,所以才更要珍惜当下,以前的那些日子自己可不太想再过了。
到了第二天,匠户老汉带着三四家人已经在卫所门口等着了,张元梁到了之后赶紧把他们迎了进来,这些人都受宠若惊,毕竟匠户也是世袭的,也只是比贱籍强上一点,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
老汉激动给张元梁介绍众人,“这是打铁的牛春,这位是木匠王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