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您先坐着我给你倒茶。”
“姑娘不用客气,我举手之劳而已。”张元梁有些紧张和局促。
反倒是小娘子大方自信,毫不做作。
“恩公,我姓杏名蕙兰,以后叫我蕙兰就行。”
“好的姑娘,我叫张元梁,你以后自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啊,恩公就是上任的总旗大人呀,真是有缘能得到大人相助。”蕙兰表情惊讶什么震惊。
“你认识我?”
“嗯,在息县谁不知道总旗大人,收留流民穷人去当兵吃粮,又招工让大家有活干,大家都说总旗大人菩萨心肠。”蕙兰表情自豪,越说越得意。
张元梁看着自己这么受人追捧,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行,但是嘴上还是假装推辞说自己只是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待了一会张元梁起身就要走了,蕙兰死活不愿意,非要让张元梁吃了晚饭再走,拗不过只能作罢。
张元梁自己在屋里坐着,蕙兰则在去厨房开始做饭,张元梁要去帮忙还被拒绝,无聊的自己只能在堂屋里喝茶。
杏蕙兰屋子不大,有三间大小,一间看着像储物,一间堂屋,还有一间是卧室,张元梁偷偷看看在厨房忙碌的蕙兰,心里突然蹦出了大胆一个想法。
情不自禁轻轻的拉开卧室的帘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闻的张元梁全身舒畅。
蹑手蹑脚的进到屋里,左看看右看看,这是张元梁第一近距离接触明代女人的闺房,毕竟自己从过来到现在几年了身边全是老爷们。
随你张元梁立刻就去了,假模假样喝了口茶水,起身去厨房帮了。
“惠兰,我帮你烧火吧”张元梁平复一下偷窥的心情。
“恩公,这等粗活怎么能让您做呢,来就行了。”
“你看又忘了,都说别叫这个了,太生分了。”张元梁假装温怒。
“那要不我就叫大人吧”
张元梁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比较稳妥称呼了就这个吧,毕竟自己已经听习惯这个了。
很快就做了几个菜,有鱼有鸡很丰盛,随后蕙兰又端了瓶酒出来,要好好的感谢大人。
这还是张元梁第一次来到这里陪女人一起喝酒,突然感觉酒还挺好喝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元梁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始询问蕙兰的事情。
“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有男人嘛?”
“大人,我命苦呀!”蕙兰开始嘤嘤啼哭
这一下让张元梁不知所措,只能尽量安慰顺着她来说话。
蕙兰哭着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原来这蕙兰本是扬州瘦马,被送到北直隶卖艺,被路过的富商买下收入宅中,后跟着富商南下做生意路过息县被强盗土匪拦路抢劫。
富商不屈带其商队护卫和土匪拼杀,最后不敌趁乱让她逃命,才能逃出生天,最后流落这息县城内,因为无依无靠为了生存只能在这风尘巷再次重拾这个营生才能过活。
“我真的过太苦了,最后到了这里还要被地痞无赖收份子钱,因为不愿意再做这种勾当,早就断了收入来源于。”
听着蕙兰姑娘诉说着自己沦落风尘的不幸,对她的同情达到顶点,本想出言劝说让其不要再做这样的生意,就听到她已经回头上岸,不再堕落,这让张元梁倍感欣慰。
男人就是奇怪有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和劝风尘女子从良!
蕙兰哭着述说,用手绢轻轻擦拭眼泪,貌美女人哭也让人心生怜悯,张元梁呆呆看着好像一个痴汉,就差流着口水了。
“没收入哪还有钱再去交份子钱那,所以才有这泼皮上门来讨要。”
“没事,蕙兰姑娘他们要是敢再来你直接就报我的名号,我就不信这些敢放肆。”
说着话张元梁已经把把手伸到蕙兰的肩膀上拍了拍表示安慰,同时内心还是挺同情她的,毕竟好不容易找了个金龟婿,还被土匪给杀了,真是可惜又不只能做这些皮肉生意。
但是看着这国色天香真是着实让人惋惜,这等绝色被这些男人给糟蹋了,让张元梁心疼不已,好在蕙兰姑娘已经弃暗投明,不再做这等生意早点醒悟,不然年老色衰一个人孤独死在卧榻之上。
“有总旗大人的照拂,这些地痞自然不敢在来放肆,大人这恩情让小女子真的无以为报,就是给大人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
蕙兰小娘说着话就要跪下磕头,张元梁连忙阻拦。
“蕙兰姑娘,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