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夜晚人影稀少,腊月天寒地冻人基本都在家里猫着,人们睡觉比较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个人夜里走在冻土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昏暗的月光看不张元梁的表情,清冷的风吹他的身上,他此刻没有什么感觉,满脑子都是回忆和她的再一起的时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怂恿自己帮她复仇,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温馨感破裂,突然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被强行拉回现实。
这一路走来基本没有什么人,到了窑子巷才有零零散散的穷汉来找刺激。
张元梁一脸阴沉地从远处走来,身上穿着军服,显得十分严肃。周围的人们都不自觉地避开他,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就连平日里趴在门面招揽生意的娼妇们此刻也不敢上前自讨没趣。
张元梁来到一扇门前,用力地敲打着门,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异常刺耳。过了许久,屋内依旧毫无动静,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敲门声也越发响亮。终于,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但却慢吞吞的,让人不禁怀疑对方是否故意拖延时间。
“谁啊?”屋内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
“我!”张元梁简短地回答道。
听到门外传来张元梁的声音,屋内的女子明显迟疑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趴在门缝处往外看了一眼。对于张元梁突然到访,她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他通常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前来。她的内心充满了疑虑和犹豫,按照常理来说,一个男人找女人无非就是那么点事。如果张元梁真的想要强行占有她,那她该怎么办呢?
“快开门!”张元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听到张元梁催促的声音,女子不敢再继续拖延,连忙将门锁打开。然而,当她打开门时,却发现张元梁根本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进了房间。这让她感到有些尴尬和失落,甚至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杏蕙兰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跟着朝屋里走去,看着面色阴沉的张元梁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为了缓和气氛杏蕙兰主动开口询问聊天,不过都被张元梁无视!
“杏蕙兰,我听了个有趣的故事,我讲给你听!”
张元梁甚至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便直接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有个落了难的女子,找附近城里找了地方便住了下来,从那以后开始每天勾引各种各样的男人,把复仇的希望寄托在这些人身上,不过这些男人也都是为了她的身子而来,又怎么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
张元梁边说边看着她的表情!
“因为一直没有人替自己复仇,她只能等一个机会,终于上天可能被她的赤诚之心感动,终于让她等来了一个机会。”
“城里来了一个调军官,她知道了此事,故意制造偶遇,用她天生狐媚子的手段,她成功俘获他的芳心,正好他身上发生事和她的仇人有关,她就开始在耳边怂恿他去杀了她仇人。”
“军官以为她是为了他好,孤苦伶仃的自己终于有人替自己考虑关心自己,殊不知那女人完全不顾及他的死活,他只是她的复仇工具。”
张元梁讲完故事冷笑道:“我讲的故事,你熟不熟悉?”
杏蕙兰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张元梁突然爆发了,他猛地伸出手捏住了杏蕙兰的脸颊,死死地盯着她那充满泪水的双眼,仿佛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内心。
“不是什么样?你没有骗我吗?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心里觉得我就是个蠢货?”张元梁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说完这句话后,张元梁狠狠地甩下她的脸,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杏蕙兰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抓住张元梁并向他解释些什么,但此时的张元梁已经对她感到厌烦至极,他决然地不想再听她任何解释,一心只想尽快摆脱她的纠缠。
然而,杏蕙兰却紧紧地缠住了他,让他无法脱身。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张元梁,顿时怒火中烧,抬手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杏蕙兰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后伏在地上嘤嘤抽泣起来。
本来披在身上外衣也脱落,上身只剩下亵衣,身上春光乍泄,不过张元梁却无心观看。
不过看着她现在样子,张元梁还是感觉刚才的自己冲动了,他受过义务教育告诉他不该这样,于是补偿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