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夜无话!
张元梁早早就醒了过来,看着身旁的女人,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翻了出去,准备偷偷穿好衣离去。
“大人这么早就走嘛,昨夜辛苦不在休息一下!”一个幽怨的女人从背后传来:“大人走也不打声招呼,是怕奴家赖上你嘛?”
听着这个声音张元梁做贼心虚全身一抖,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回头。
尴尬的笑了两声:“胭脂姑娘,我今天有事要先走了,刚才看你还在睡,就没有打扰你!”
胭脂姑娘听了似乎不太满意,瘪嘴嗔怪!
直起了身子被子散开,张元梁赶紧把脸扭到一边,这一幕逗的胭脂捂嘴娇笑,这小男人昨天和自己都同床共枕了,今天还要装着一副正经的样子,胭脂姑娘觉得着实有趣!
张元梁自己觉得尴尬,连忙着急穿衣服准备出去。
看着小男人动作胭脂姑娘有些着急,连忙从床上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来到张元梁面前,止住了张元梁正在穿衣服的手。
“大人对我有恩,就让我为大人更衣吧!”
胭脂姑娘很认真的在给张元梁穿衣服,温柔的就像伺候自己丈夫一样。
要说这胭脂姑娘也是可怜,本来是秀才家的姑娘生的周正大方,附近求亲的很多,父亲也给寻了户好人家,也是真阳县附近的耕读传家的大户人家。
她十六岁嫁到彭家,相夫教子勤姐持家,本来她丈夫也算老实,自从去县里考取童生,慢慢的家也不回了,说是在县里有同窗好友学习。
直到催债的找上了门,她才知道自己丈夫迷上赌博早已经欠下巨债,公爹和婆婆一时间双双受不了打击离世,彭家万贯家财都是人家的。
可是还不够最后把自己拉去抵债,这时的胭脂姑娘才知道,自己丈夫被他们这些地痞设计陷害,自己丈夫输的钱刚好把所有东西抵上才能还清,这些人一直在等着自己丈夫输到这个数目,让他在无翻身之地。
胭脂姑娘经历这些事心也死了,也看开了毕竟自己一个女子又能怎么办。
“你是我被卖到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你为啥讲给我听!”
“你问了呗!主要是感觉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因为我小?”
“不是,是你的眼睛有神,你是好人!”
张元梁回忆这两个人昨天的对话感觉有趣,嘴角里满是笑容,胭脂姑娘还以为他喜欢自己给他穿衣服所以开心的笑。
“你这小男人着实有趣,出钱给我让我赎身,按理说我就是你的人了,可是你又不要我跟你走,真搞不懂你哪有你这样的人”
胭脂有些不理解,张元梁的所作所为,这不是白扔银子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奇怪人!
张元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也许,胭脂并不真正理解男人的心。男人往往有一种奇特的癖好——劝人从良。而张元梁也有着这样的心理。其次,胭脂姑娘实在太可怜了,她本无过错,却遭受了这世道的不公与迫害。最后一个原因则更为直接:这些银子本来就是从别人那里搜刮而来的,他花起来自然不会心疼。
胭脂姑娘见张元梁只是笑笑,却一言不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埋怨。她手上的动作明显加重了几分,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向张元梁表达内心的不满。
张元梁明白她的意图,但却选择沉默不语。毕竟,他刚刚才取得一些成就,如果现在就去找青楼女子并将其带回家,他的兄弟们会如何看待他呢?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毁掉自己的光辉形象!
毕竟,如果你只是玩玩而已,可以被视为风流倜傥、性情中人;但如果真要娶回家,恐怕会遭到众人的耻笑。因此,尽管张元梁给了胭脂姑娘赎身的银子,但他无法再继续照顾她。
张元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要走了,握住了胭脂姑娘的手。
“胭脂姑娘,昨夜温柔,张某一辈子不会忘,只是确实有难言之隐,姑娘珍重,有缘再见!”
张元梁说的情深意切,确实把胭脂姑娘感动的不行!
“爷,别叫人家胭脂了,我有名字,叫钟韵儿。”
“韵儿,保重。”
张元梁说了这句转身出门去,钟韵儿彻底被这个小男人拨乱心中的琴弦,看着他离去,坐在床边安然神伤。
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钟韵儿嘴角上扬,整理一下自己头,故意把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退下去了一点,凸显出自己有料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