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蕙兰的帮助下,终于成功地爬到了洞穴的边缘,并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回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瞬间,简直就是死里逃生啊!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真不错,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回头看着自己刚才马失足的地方,发现距离不过只有十米左右。如果自己的马没有踩空,一路跑到那个位置再掉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即使不被摔死,不被那些尖锐的竹签刺穿身体而亡,最终也会被后面追赶而来的敌人杀死!
之前还一直抱怨自己倒霉,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在关键时刻马匹摔倒了。但此刻回想起来,还好马摔了,要不然自己肯定早已命丧黄泉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命运的安排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不确定性!
尽管身上的剧痛仍未消散,但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毕竟这里并非久留之地,需要尽快离开。随后与杏蕙兰一起找来一些树枝,将洞口稍加掩饰,尽量抹去有人从这里走过的痕迹!
做完这些这一切,张元梁带着杏蕙兰往前面小心翼翼的走去,山路陡峭崎岖这地方根本不是正常人走的,时间越长身上剧痛越明显,自己的左臂好像肿了,感觉应该是摔的时候压到了,不出意外应该是断了!
身体上的疼痛让张元梁心神不宁,心里对这些土匪的怨气冲天,好好的日子不非要打家劫舍,还要置别人于死地,真是该死!
张元梁心中暗自发誓:“待我脱困,返回息县后,定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方能泄愤!”他本已临近千户之职,若此刻丧命于此,实在死不瞑目,过去大半年的努力皆成泡影!
这群无知之徒真是找错了对象,如今自己手握千人兵力,又有干爹陈同知给自己撑腰,整个汝宁卫谁人敢轻视于他?何人胆敢不敬他三分?然而,他绝未料到这偏僻山坳之中竟有如此鲁莽之人,险些令他命丧黄泉!
二人艰难地穿梭于乱石之间,四周茂密的灌木丛让人难以睁眼,荆棘小刺不断刮擦着他们的衣裳,发出沙沙声响,但此时已无暇顾及其他,唯有拼命往里钻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走出了这片灌木丛。此时,两个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原本整齐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仿佛刚从难民堆里爬出来一样。张元梁看着四周,试图辨别出方向,但由于在灌木丛中乱跑,他早已迷失了方向。
此刻,张元梁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才大致分辨出东西南北的位置。根据太阳的位置,他判断出现在太阳正处于西边。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原则,在心中默默演示了一番后,他才确定了北方的方向。两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朝着北方前进。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身后是否有追兵,只有不断地前行,内心才能感到一丝安宁。
而另一边,一路跟着马蹄印追踪的土匪们也在紧追不舍。最终,他们来到了张元梁摔倒的地方。面对几个不同的方向,他们陷入了迟疑之中,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追赶。然而,当他们看到自己设下捕捉野猪的陷阱并没有被触发时,他们觉得张元梁很可能没有选择这个方向逃跑。经过商议,他们一致决定沿着马奔跑的方向继续追击。
张元梁和杏蕙兰二人没走多久,便遇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他们已经奔跑了许久,此时口渴难耐。于是,他们迫不及待地跑到河边,尽情畅饮河水,并清洗脸颊,享受片刻清凉。
“爷,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家呢?”杏蕙兰皱着眉头问道,她的脚疼痛难忍。由于平时很少行走如此遥远的路程,尤其是艰难的山路,加上长时间在闺房中生活,她的双脚无法承受坚硬石头的折磨,早已感到酸痛。之前在灌木丛中不方便交谈,但现在道路稍微平坦一些,她终于忍不住表达出自己的担忧。
听到杏蕙兰的话,张元梁意识到应该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息一下,毕竟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他安慰道:“今天可能无法回家了,我们先沿着这条小河继续前行一段时间,看看前方是否有适合歇脚的地方。今晚我们可以在这里过夜,明天再走大半天,估计就能走出山区了。”
“爷,现在休息一下吧,奴家现在脚好痛!”
张元梁回头宠溺的看着杏蕙兰:“在忍忍等找好了地方我给捏脚!”
杏蕙兰被这话说的心里暖暖的,毕竟身处在男尊女卑的时代,自己一个乐户出身的女子生来就是被别人看不起的,都是自己服侍别人,自己长这么大见过许多男人,还是第一次从男人口中说要给自己揉脚的!
更何况张元梁还是百户,还愿意给自己揉脚,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