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鱼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黑幕教会的驻地。这是一个隐藏在群山之间的小村庄,看似宁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
她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普通村民的样子,悄悄地溜进了村庄。村庄里的建筑古朴而低调,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细节。比如,有些房屋的墙壁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符号,而一些村民的眼神中,也透露着一丝诡异。
夏池鱼找到了一个看似普通的农家小院,轻轻叩响了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老者探出头来。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老者警惕地问道。
夏池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低声说道:“我是来找江陵教主的,这是我的信物。”
老者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片刻,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点点头,将夏池鱼让进了屋里。
屋内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老者给夏池鱼倒了一杯茶,问道:“姑娘,你是来寻求帮助的吗?”
老者其实就是黑幕教会的教主,江陵。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夏池鱼,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否可信。
夏池鱼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江陵挑了挑眉:“哦?说说看。”
夏池鱼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桌子上:“我出一万两银子,你帮我从史路涅城的天牢里救出我的父母。”
江陵闻言,脸色微变。他犹豫了片刻,说道:“这可不是件小事,相当于和朝廷作对啊。”
夏池鱼冷笑一声:“以你们黑幕教会的名声,和反贼也差不了多少吧!再说了,有钱不赚是傻子。”
江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突然,他抬起头,露出一丝奸笑:“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个优惠价,十万两怎么样?”
夏池鱼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双手拍桌,怒道:“你怎么不去抢!最多一万五千两,不能再多了!”
江陵故作为难的样子,沉吟片刻后,一脸肉疼地说道:“好吧好吧,成交。”
夏池鱼松了口气,指着江陵说道:“你可别反悔。”
江陵挥了挥手,一个年轻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江陵对年轻男子说道:“李玉,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李玉吊儿郎当地点点头:“好嘞,但到时候得给我分点钱。”
江陵瞪了他一眼:“滚!”
李玉做了个鬼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江陵看着夏池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说道:“小姑娘,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黑幕教会?你自己不考虑,也想想你父母也要个安身之所。”
夏池鱼心中一动,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兴趣,但我会考虑一下的。”
江陵闻言,也不强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吧。”
他转身叫来一个农妇,吩咐道:“给这位姑娘安排一个住宿的地方,要最好的房间。”
农妇应了一声,领着夏池鱼出了门。夏池鱼临走前,回头看了江陵一眼,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
夏池鱼跟随农妇来到了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农妇帮她放下行李,说道:“姑娘,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陆子枫的马车队在离开史路涅城两天后,正沿着官道平稳地行驶着。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名女子骑着马出现在前方的岔道上。她似乎受了伤,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倒在了路中央。
陆子枫眼尖,立刻发现了异常。他赶紧让张邺去查看情况。张邺快步上前,发现女子腰间受了刀伤,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衫。
情况危急,张邺不敢耽搁,连忙将女子抱上了马车。陆子枫也吩咐车队暂时停下,就地休整。
马车上备有简单的医疗用品,张邺请来了随车的大夫。大夫看了一眼女子的伤势,皱了皱眉,让侍女给女子上了药,然后说道:“这女子伤势不轻,最少三天后才能苏醒。”
张邺点点头,对大夫说道:“没事,你就先开这几天的药。等她醒了,再做打算。”
大夫应了一声,开始忙碌起来。张邺则派侍女守在女子身边,时不时地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陆子枫站在马车外,望着远方的群山,心中若有所思。他隐隐觉得,这名女子的出现,恐怕没那么简单。
天色渐晚,马车队行至一处河边,水流潺潺,河岸杨柳依依。陆子枫决定在此扎